「梁叔一定要娶陳寶麼。」
梁宥琛眉頭挑了一下:「難道是你想娶。」
「不不不,我訂婚了。」孔謙之只覺得心裡憋的慌,他說不清也道不明,「陳寶的資質不好,如果以後有了孩子,那……您有沒有考慮過。」
對於孔謙之的疑問,梁宥琛反問:「與你有什麼關係。」
孔謙之到底資歷淺,在梁宥琛的面前大氣都不敢出:「我……」
「倒是你,在知道陳明瑞不是溫室小白花之後,你有什麼想法?」
梁宥琛並不關心對方的回答。
而孔謙之看著梁宥琛在自己面前離開,他轉身看了看陳家的別墅,心裡多了空白的地方。
外人走了,家裡人才好處理事。
實際上現在明澤也沒心情去想陳寶的事,孔謙之和梁宥琛前腳一走,陳漢斯後腳就上了二樓。
之前都算小事,現在陳寶是在訂婚宴上出的事,只要梁宥琛隨便出去說一句,外面人怎麼看陳家。
陳漢斯也是需要與那些人來往的,家裡oga做出這樣陰毒算計人的法子,以後誰還會與家裡交好。
只不過氣到這份上了,陳漢斯都沒下得了手,上樓見到陳明瑞哭的直抽抽,上揚的手落下時只戳了陳明瑞的腦殼:「你幹出的好事!」
陳寶看的冷哼:「我弟弟可是真的一門心思把我往死里弄啊。」
明澤轉身:「你住嘴!」
「我為什麼要住嘴,我可是受害者。」陳寶本來就不是憋屈的性子,現在梁宥琛又站在自己這邊,他怎麼就不能說話了,「如果不是梁宥琛,我現在還有命麼,怕是跪在這的人就是我,但我又不會比弟弟的待遇好吧,爸爸連打都沒捨得打。」
一提到梁宥琛,陳明瑞又是一陣懊悔,半路突然殺出個梁宥琛,是惹不起的人。
如果不是梁宥琛,這事根本就不會被人察覺出異樣,他就更不會跪在這!
「之前你給梁皓補課,梁皓就說過你總是往梁宥琛住的房間走,保不準是你早就想傍上樑宥琛。」
陳寶鼓掌:「那也得他願意給我傍啊,是他打我的主意,不是我打他的主意,主次關係你們拎清點。」
怎麼都以為是他倒貼呢,明明是梁宥琛壞心思老往自己身上靠。
「你還在犟嘴!」陳漢斯一巴掌就拍在了陳明瑞的頭上,明澤當即就護住了兒子,「你真打!」
「你到現在還護著他,訂婚宴是多大的事,他都敢在上面動手腳!」陳漢斯氣急,「我看他是一點都不想嫁給孔謙之,與其到時兩家心裡都不舒服,還不如現在就婚事作罷,反正都有迴旋的餘地。」
陳明瑞瞪大了眼:「爸爸!」
明澤捂住了兒子的嘴示意別開口,他也跪在地上仰頭看著陳漢斯:「他千錯萬錯都是我教的不好,你要打的話就打我。」
陳寶翻了個白眼:「您可懷著孕吶。」
陳漢斯轉身指著陳寶:「你以為現在有了梁宥琛做靠山,我就不敢打你!」
陳寶沒吭聲,事實好像的確如此。
明澤拉著陳漢斯的手:「你不要動婚事。」
「怎麼不能動。」陳漢斯甩掉了手,「周鈺的事我可以和人家打招呼道歉,難道這件事,還要我去給梁宥琛道歉嗎!」
明澤試圖拉扯丈夫的手:「明瑞也是為我好,都是我的錯。」
「徐瑋去世後你精神不濟,即便是我嫁給你,你表面氣的牙癢癢可喝醉後,嘴裡叫的還是他的名字!」
陳寶斂起看戲的神色,居然提到了他的生父。
陳漢斯也為之一震,明澤順勢拉住了他的手,臉上掛著淚,一副傷心欲絕的樣子:「我是滿心歡喜的嫁給你,我知道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