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九成廝像的。”
原承天本是瞧見過魔龍真容的,但風宗遜靈臺神遊,卻是首次得見,也是辯認不出,此刻見是風宗遜,心中怎不歡喜。
他更知道風宗遜神遊此處,定是極不容易,其人外表清冷,那知其心如火,若論對朋友的眷顧,怎樣也不比鳳五弱了。
他揖手便道:“宗遜得窺靈臺,神遊虛空,可喜可賀。金盤玉珠之秘,承天已略知一二。”
黑龍喜道:“雖知此事必是如此,但不來一趟得了實信,又怎能放心?既如此,請讓宗遜這道虛識相伴身側,唯有聖師出了虛空,宗遜方能放心。”
原承天搖了搖頭道:“宗遜,你初窺靈臺,有所不知,這道神識若是離體久了,絕無好處。如今我既有金盤在手,方位確立,這虛空已是困不住了我。正要去與那火凰會合,到時同出此域。”
風宗遜道:“既然聖師已有定策,風宗自當凜遵。”
頓了頓又道:“另有一事相告,宗遜神遊此域時,瞧見阿神陀離了無量玉山,直奔此處而來,卻又不知何故,中途折返。想來以阿神陀之能,若無緊要之事,斷然不會中途改了主意,宗遜有意一探虛實,到時再來向聖師稟明其因。”
原承天暗道:“果然就是阿神陀了。”忙道:“宗遜務必小心,更不可在靈臺之外長久流連,否則貽患無窮。”
風宗遜點了點頭,那黑龍身子微微一動,已不知千里萬里了,鳳五見風宗遜已修成這偌大神通,心中感慨不已。風宗遜先前已可與火凰抗衡,如今修成靈臺,神遊無極,日後便是超越火鳳火凰,也是理所當然了。
但火凰有此大敵,鳳五心中不但不憂,反而生出一絲歡喜來。只因他雖是火鳳弟子,卻知火鳳性情暴烈,行事任性。此刻尚被困於鳳山之中,就已攪得天下不寧,若他日出了鳳山,五界蒼生只怕難逃大劫。
而若有風宗遜這樣的大德與火鳳抗衡,必可令火鳳稍加收斂,那豈不是五界蒼生的福氣。他心中更有一念,卻不敢去深想,唯有向原承天處深深一瞥罷了。
石偶本指望是天羅尊者來迎,哪知卻等來了阿神陀,卻又中途回去了。想來天羅尊者必有要事,脫身不得。這石偶乃是天羅尊者親制,對天羅尊者自是忠心耿耿。
出下仍依著先前計劃,前去與火凰會合。如此又行了數十萬裡,就見前方漸漸生出光芒來,鳳五與原承天見這光芒甚是熟悉,不由心中暗暗吃驚,莫非是又遇到那種石球不成?
石偶在虛空之中經驗極豐,見到這光芒立時道:“不好,那光芒乃是混沌元球所發,那混沌元球吸力極強,我等若是再向前行去,只怕再難回返了。”
鳳五知道石偶所說的混沌元球,必是剛才自己與原承天所見的石球了,他雖知這石球靠近不得,但從棋盤上瞧來,那火凰元叛就在前方不遠處了,又怎能半途而廢。
他不由轉向原承天道:“原大修,務必請救凰師一命。”
原承天沉聲道:“火凰元叛只知趨光避暗,卻不知那石球厲害,承天怎能不救。”
便對石偶道:“那石球的吸力,並非驟然發作,而是離得越近,越是強大,因此我等只需放緩遁速,小心翼翼向前,定然不會被石球吸去。”
石偶道:“大修心地慈悲,在下怎敢不從,一切便依大修之言行事。”
原承天忙出虛識一道,先將那石偶擋了三下,總算將石偶的遁速放緩了,鳳五卻等不及,先將一道虛識放出去,那虛識無聲無息,急掠而去。
原承天亦出小我神識,去探那火凰所在,但卻是遍尋不著,直到又行了萬里,方才瞧見光芒強大之處,立著一道影子。
原承天向那影子一探,才知這是元叛了,只是元叛身側並無火凰身影。那元叛凝目向前望去,神色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