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還起意斷毀冥界通往飛昇殿之路,著實可惱,風王這才施大法力將其困住了,此事公子我有錯在先,又怎能怪得我冥界無情?”
金偶道:“焰王此言甚是,然而那公子我行徑再有不堪,也是在下好友,在下為人也自有愚直之處,只知道若為了友道,也只好先將其他放在一邊了。”
焰王嘆道:“道友一片為友痴心,倒也令人讚歎。”
金偶又道:“焰王提及那條飛昇殿通道,在下實有疑問。那天規地則說的明明白白,冥界鬼修不得飛昇昊天,為何卻留此秘道,豈不為徒惹事端?而公子我意欲斷毀此道,也是不想魔界借道飛昇,其一片良苦用心,自也是為了天下蒼生計。此中苦楚,還請焰王明察。”
焰王嘿嘿笑道:“說到這裡條秘道,更是令人著惱,那五界初立之時,我等鬼修亦是可以飛昇昊天的,故而才留有此處秘道,想那昊天界中,豈不是亦有鬼修之士?那便是當初飛昇的鬼修了。不曾想天外靈域崩塌之後,天地法則便為之一變,冥界諸修,再也沒有出頭機會,天規地則,居然也是這麼朝令夕改,豈不能令人齒冷?”
金偶將腦袋一搖,道:“此中深意,焰王莫非還瞧不明白嗎?”
焰王道:“道友有何高明之見,不妨說來。”
金偶道:“創世大修苦心孤詣創那天外靈域,其目的自是瞧出這五界頗有不足,便想再創一界,以使眾生聚於一界,彼此平和安樂,再無廝殺征戰之苦,故而這天外靈域鬼修亦是去得的。在下想來,天地留下這條通道來,其實就是方便冥界大修亦可借昊天飛昇天外靈域了,這麼說來,天外靈域崩塌之後,鬼修前去無路,自然也就斷了昊天之路。”
焰王道:“此說倒也有理,不過這條秘道,天地既然未曾斷絕,想來自有用處,那公子我就算為凡界蒼生著想,可代天行事,一意孤行,總是大大的不妥。”
金偶嘆道:“自反而縮,雖千萬人,吾往矣。那公子我為拯救蒼生,便是那天規地則也不去管了,自是想犧牲一已,以救蒼生,這樣的胸襟氣度,才是著實令人欽敬。焰王,我只問你,你若是有公子我這樣的好友,那心裡是引以為豪還是不恥為伍?”
焰王苦笑道:“那公子我的為人,自是令人敬佩的,奈何在下身為冥界三王之一,又怎能容他亂了法度。”
金偶深深一揖道:“那公子我為救蒼生,卻在冥界被困,在下既是他的好友,又怎能無動無衷?”
焰王被金偶這番話說來,直個兒是張口結舌,著實是說他不過了,沒奈何,便道:“既然你我立場不同,也委實說不清楚了,也罷,你我就各逞本事,於法術上見個高低,誰的法術強些,誰便是有理。”
金偶哈哈笑道:“果然是手上見真章了,也罷,在下就與你鬥一鬥這玄承修為。”
在這金偶與焰王口講指畫之時,原承天早就用這域字真言罩體,悄悄的掩了過去。
從神識中可知,這焰王的修為,比那魂王還弱了些,金偶應該是足以抵敵得住了,就算不敵,也可以逃得掉的,故而原承天並不擔心。然而他沒有料到的是,那冥界日後變化,卻因今日這些個安排,而大受影響。
有金偶將焰王拖住,原承天放膽前行,又行了半日,前方已瞧見齊天崖了,原承天此次救友之行,真個兒是急如星火了。
他毫不猶豫,就向那齊天崖山腹的洞口掠去,遁到近前一看,發現這洞口約有數丈高低,不時的有冷風吹來,此風好不寒冷,比之九玄寒晶,其實也差不了多少。
原承天暗忖道:“看來這颯風原,亦是一處極寒之地了,如此說來,那九玄寒晶劍或可在此一用了。”
說到這九玄寒晶劍,原本是朱雀答應,要有九玄寒晶製成昊天之寶,然而後因事生變,倉促間只製成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