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碎他的心?
狠狠的灌了一大口酒,他用酒精麻痺自己。
在遍尋不著她的蹤跡之後,他徹底的放縱自己,也放棄自己。
酒成了他最好的伴侶,只有在酒醉後,他才能稍稍自思念與懊惱中解放。
“叮咚——叮咚——”門鈴聲響起。
猛地自沙發上跳起,他衝到門邊,開啟了門,渴望眼前站的會是自己朝思暮想的人,但在看清站在門口的人時,又失望的晃回沙發,繼續拿起酒往自己喉中灌。
“看看你成了什麼樣子?”周亭妃帶著兩個女兒走進屋內,搶下了兒子的酒杯。
“哥,你不要再喝了。”
“哥,回家吧。”
藍欣欣與藍文文勸著。
“你們別說了,都走,別管我!”他粗聲逐客。
“我怎能不管你?你再這樣下去,公司都要垮了。”周亭妃苦口婆心的道:“你振作點好不好?為了一個微不足道的女人,這像話嗎?”
“她不是微不足道的女人,她是我的全世界,沒了她,我什麼都不在乎,什麼都管不了了。”他沮喪的道。
“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