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華將他們兩個人一同推進了一間廁所內,他辦完事後,雙手拍合著,似乎在為這次幹得乾淨利索而感到得意。
程一風雙手拍合的說道:“好了,歐陽華,我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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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田一顧所包了起來的房間裡,肅靜了幾分鐘後,叼隊長笑道:“呵呵,好了,江湖上的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嘛,何必搞得全城雞飛狗跳的呢?”,叼隊長說完站了起來,一一看了看桌前的田一顧和陳之勝,端起了酒杯講和道:“看在我的面子上,大家握手言和,怎麼樣?”,叼隊長似乎全然不知道廉政公署的人正朝著這個客廳走了過來一樣。
田一顧和陳之勝面和心不和的站了起來,田一顧冷哼一聲,掀起事端說道:“本來嘛,我田一顧只做點小小養家戶口的生意,根本就沒有去想撈偏門發財什麼的,但我聽許雲芳小姐說有人想加害於我,我得罪他了嗎?叼隊長,你在這裡,你可以評評理呀?”。
陳之勝見田一顧根本就沒有誠意,怒道:“田一顧,你在胡說什麼呀?你把話說清楚,誰想加害於你?你陷害我,你又怎麼說?”。
田一顧摸了摸滿臉鬍鬚,不甘示弱的說道:“哼,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要不然怎麼會有著這麼多麻煩事出來?我呸,我陷害你?那批貨本來就是你和金三角的人交易的貨”。
“二。。。”,叼隊長拉開他們兩人,插在他們中間勸道:“好了好了,過去的事就這麼算了,今天起希望你們和好起來,我這叼隊長就拜託你們了”。
陳之勝一把推開叼隊長,呼了呼那大蒜鼻子,對著田一顧瞪著眼睛怒道:“媽的,你血口噴人,竟然沒誠意,還談個屁呀?”,他說完轉身就走,他根本就不給叼隊長的面子。
“等等!”,叼隊長撇著一肚子的氣,一把攔住了陳之勝,冷笑道:“提起這事,我倒忘了,上級正在逼我要人,你說我怎麼辦?”。
“笑話,你們警察局局長放我的,說證據不足,這關我什麼事嗎?”,陳之勝狐疑了半響,心中猜疑變成了事實,回過頭來冷笑了一聲,笑道;“哦。。?原來叼隊長這麼好心好意的約我來,就是對著我興師問罪來的?”。
叼隊長笑道:“怎麼敢呢?陳先生,不過,我今天是特意給你們講和的”,叼隊長說完看了看手錶,心裡嘀咕道:“怎麼廉政公署的人還沒來?”。
陳之勝冷笑了幾聲,答道:“哼,哼哼,叼隊長你心裡想什麼,我不知道嗎?我告訴你,沒門”,他說完怒氣的轉頭就走。
陳之勝剛朝著客廳的房門走出還不到一米,就見高峻等人闖了進來,對著陳之勝說道;“對不起,陳先生,我們是廉政公署的,我懷疑你跟一宗跨國毒品走私案有關,現在正式拘捕你,你可以保持沉默”。
“什。。什麼?拒捕我?警察局裡已經將此案另外處理了,你憑什麼拒捕我?廉政公署有權利拒捕我嗎?管好你們份內的事吧?”,陳之勝簡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心裡也暗罵道:“外面這群混蛋,養著你們做什麼吃的,有警察進來,都不知道?真他媽的混蛋”。
“是的,我是沒權拒捕你,但叼隊長有權力拒捕你”,高峻說完走到叼隊長的面前,拿出那封密函說道:“叼隊長,請過目,你說這證據你有沒有義務將罪犯繩之於法呢?”。
叼隊長看了看這份密函,先是一驚,突然間又露出了那陰陰的笑臉,走到陳之勝跟前厲聲喝道:“陳先生,你有何解釋?這可是你的親筆簽名和手印,對不起,請跟我回警察局協助調查”。
陳之勝做夢也沒有想到竟然還有這份資料落在了廉政公署的手裡,廉政公署講究的是證據,現在證據確鑿,被帶回警察局就等於打人十八層地獄,翻不了身,現在他百口難辨了。他眼珠子一轉,突然大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