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大人過獎了,是妙弋膽小,害怕壞了大人的妙計。”
范增哈哈大笑,立刻按虞妙弋的吩咐去找高手了,虞妙弋坐下來,想著那個成熟穩重的男人,記得項羽說過,這次的滅秦之戰中,劉邦也立了大功,可是卻被分到偏遠的地方,這樣一個爭強好勝的人,怎麼甘心一直屈於人下呢?不錯,這樣的人,留著確實是很危險,早點除去,也能早點安心。
第二天,范增就給虞妙弋帶來一個二十多歲的小夥子。
“項莊?”虞妙弋沒有想到,范增帶來的,竟然是項羽的堂弟,軍中的大將。
范增笑道:“臣已決定,到時的宴會上,就由項莊出場舞劍,項莊久經沙場,反應機敏,雖說可能會令劉邦有所防備,可是以項莊的身手,殺了他應該不成問題。”
虞妙弋想了想,道:“好,就依範大人所言。妙弋必定竭盡所能,將劍舞融入到項莊的劍勢中去。”
范增走後,虞妙弋就讓項莊施展了一遍自己的劍法,然後根據他所習的劍法,精心鑽研出一套劍舞,教給項莊,這套劍舞由在項莊原本劍勢的基礎上,略加更改,少了幾分殺氣,多了幾分欣賞性,表面上看溫婉無害,實際上卻隨時可轉化為項莊自己本身的劍法,置人於死地,虞妙弋教給項莊之後,項莊大感佩服,也很快就練習熟練。
劉邦來表忠心的日子很快就到了,范增已經和項羽約定好,到時讓項莊出場舞劍,而項羽擲杯為信,發出動手的訊號。
一切安排妥當,美酒佳餚早已備下,項羽卻始終猶豫不決,他總覺得,如此偷襲,非君子所為,更何況,劉邦此次前來,是為了表忠心,若是趁這個時候殺他,恐怕將為人不齒啊。
范增卻不知道項羽的想法,他安排好了一切,只覺心頭大石落地,只要劉邦一死,這天下,遲早都是項羽的,他還有何懼?
各懷心思中,手下士兵來報,說是劉邦到了。
項羽起身迎接,劉邦已經到了帳門口,他帶著自己的將士張良一同前來,見到項羽立刻謝罪道:“大王,當初你我併力攻打秦國,我們一個在黃河以南,一個在黃河以北,我也沒有料到,我能夠率先進入關中,滅掉秦朝,大王的軍事之才,劉邦向來佩服,對於如今的分封,亦沒有任何的異議,希望大王不要聽信小人的謠言,有所誤會。”
項羽寒暄了兩句,就將劉邦讓到了席上,同席的還有范增,項莊,項羽的叔父項伯,席間觥籌交錯,杯盞聲不絕於耳。
飲了一會兒酒,范增以眼神示意項莊上前敬酒,項莊起身道:“漢王,末將敬你一杯。”
劉邦忙與他對飲,項莊一飲而盡之後又道:“軍營之中,沒有什麼可以娛樂的,項莊恰好前幾日隨虞姬嫂嫂學舞劍,就斗膽獻醜,給大家助興如何?”
“好。”劉邦的眼前彷彿又看到了那日白衣飄飄的虞妙弋,當下大聲贊好。項莊正準備拔劍起舞,這時項伯起身道:“一人舞劍,哪有什麼看頭,還是兩人同舞比較好,老夫也獻醜了。”
劉邦暗暗朝張良遞了一個眼色,張良暗中起身退出。而范增看到項伯也出來,他的臉色也有些變了,他無論如何沒有想到,居然會出現這等變故,項莊也不知如何是好,只得和項伯對舞起來。
范增給項羽遞眼色,讓他發訊號,項羽又再次猶豫不決起來,遲遲不能將手中杯子擲出,范增心中惱怒他的優柔寡斷,又給在場中舞劍的項莊暗示,要他直接去刺殺劉邦,項莊明瞭,劍尖改了方向,有意無意的往劉邦的方向去,可是項伯卻始終擋在他的前方,就好像一隻展翅的大鳥一樣,將劉邦保護在自己的身後,讓項莊無法刺殺。
范增暗自惱怒項伯,不知道他為什麼一直護著劉邦,眼看時機一個一個錯失,他心急如焚,再次暗示項羽下命令,可是項羽避開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