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遇刺的事情頓時失去了應有的關注度,更何況薛勝景在事後刻意封鎖訊息,如今焦點全都放在��耐踝擁納砩希��蘸們籩�壞茫�詈盟�腥碩冀�糶∪鞝躺彼�氖慮櫫�瞬藕茫�揮姓庋���拍芄凰乘忱��亟���統鋈ァ�
得悉紅山會館的行刺案和胡小天有關之後,薛勝景也有些不安,事發後的第二天黃昏,他再次來到起宸宮,打著為胡小天送行的旗號,實則想要探聽虛實。
胡小天這一整天都忙於安平公主的身後事,那具不知來源於何處的骸骨已經火化,裝入了骨灰罈中,七皇子薛道銘在人前又表現出至情至聖的一面,抱著骨灰罈眼睛都哭腫了。
胡小天僥倖躲過了這場風波,心中只盼著明天頭七的到來。到時候就可以光明正大地拍屁股走人,行裝已經開始準備,小灰這陣子也吃得膘肥體壯,自從上次遭遇毒蟲的襲擊之後,胡小天就不再將它栓住,而是放任它在馬廄之中溜達。陽光正好,剛剛招募的馬伕正牽著小灰圍著院子溜走,胡小天的目光落在馬伕的身上,目光不由自主遊移到他的胸脯上,馬伕似乎覺察到了他的目光,轉過臉來,報以惡狠狠的目光相對。
胡小天的唇角露出一絲會心的笑意,這馬伕正是霍勝男所扮,他對霍勝男的胸部充滿了好奇。這得用多少繃帶才能壓成這種效果,霍將軍對待自己身體的這部分也太殘忍了一些,長期壓迫該不會讓她的這對白兔產生不良的反應吧?想想那晚在紅山會館曼妙的手感,胡小天不禁心曳神搖,彈性十足,若是能夠有緣把玩不知又是怎樣的一種享受。
想著想著這廝感覺自己的雙腿間又在蠢蠢欲動了,自己還不是一樣,為了避免穿幫。裡三層外三層地裹了幾條內褲,要說還真是哪裡有壓迫。哪裡就有反抗,感覺似乎非但沒有縮小反而還大了許多呢,霍勝男應該也是這個道理。
霍勝男放開馬韁向胡小天走了過來,實在是受不了這廝色迷迷的眼光,感覺他的這對賊眼始終不離自己的胸前,霍勝男低聲道:“看什麼看?”
胡小天咧開嘴。露出一口整齊而潔白的牙齒:“還別說,你裝起男人還有模有樣的。”
霍勝男其實臉皮都開始發燒,好在戴著人皮面具的緣故看不出顏色的變化。她本來就是個堅強的人,紅山會館出事的那一夜,她幾乎將這輩子的眼淚都流光了。不是因為軟弱,而是因為負疚。等她接受了現實,就明白了義父的苦心和無奈,也就知道保住義父平安的最好辦法,就是逃離大雍,永遠也不要被朝廷抓住,只有自己將這個罪名永遠揹負下去,才不會牽累到更多的人。
事發當晚霍勝男的確恨過胡小天,可在見過義父之後,她就改變了想法,自己之所以陷入困境和胡小天的關係並不大,無論她有沒有參予紅山會館的行動,朝廷都不會輕易放過她,安平公主遇刺的事情必須要有個交代,皇上和太后的態度已經表明他們要利用自己的事情趁機打壓義父。胡小天應該也是被人欺騙,讓霍勝男著惱的是,這小子始終都不肯說出幕後的策劃者究竟是哪一個。
霍勝男道:“董天將那邊有什麼反應?”
胡小天道:“他主動請纓負責緝拿你歸案,皇上特許他戴罪立功,如今已經官復原職,帶著虎標營滿世界搜尋,看來是不把你找出來誓不罷休。”
霍勝男皺了皺眉頭,董天將看來已經脫開了干係,雖然當時完顏赤雄也提到了他的名字,可董家畢竟背景深厚,仗著皇親國戚的關係輕易就撇清了這件事。
胡小天道:“他看來不是虛張聲勢,應該是想除掉你。”
霍勝男淡然一笑,殺人滅口?董天將肯定是害怕自己如果落在別人手中會將事情全都交代出來,到時候他可能會有麻煩,不過當晚涉事的人並非是自己一個,還有胡小天和宗唐,她低聲道:“你還是多擔心擔心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