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都被人家纏住了。
李壞的上下肢體跟劉燕莎來了一個親密接觸。
由於劉燕莎一上來就卯足了力氣對著李壞揮舞起了拳頭,所以此時已經有些香汗淋漓,李壞清晰的聞到了她身上的那股特有的奇特的香水味兒。李壞不自覺的吸了吸鼻子,這種香味很熟悉,很好聞,可就是想不起來到底是什麼牌子的香水兒?有點像桂花兒的味道,又有點像玫瑰花的味道。
見李壞一眨不眨的盯著自己,劉燕莎再次感到窘迫,她一邊掙扎一邊壓低了聲音怒吼道:“你放開我,你這樣算什麼?”
劉燕莎的四個保鏢筆直的站在那兒,雖然隨時準備出手,但沒有劉燕莎的命令他們卻不敢動,因為他們知道,劉燕莎有個習慣,她親自跟人打鬥的時候不希望別的人插手,因為她有足夠的信心能一個人把對手製服,所以儘管看到劉燕莎處於下風,但是沒有劉的命令,那些保鏢仍然不敢輕舉妄動。
劉燕莎穿著緊身黑色的皮衣,加上外套已經脫去,此時盡顯性感曲線的身體,尤其是飽滿的胸部,像兩座盎然聳立的山峰,呼之欲出。李壞被劉燕莎身上奇特的香味搞的一陣心神搖曳,眼睛不自覺的低頭順著她的脖頸朝下看去。
劉燕莎兩下緋紅的怒道:“再看,我剜掉你的眼睛,流氓,你放開我。”
說著又開始掙扎,李壞卻像故意和她作對似的死死的將她的手和腳壓住,那女人急得滿臉通紅,飽滿的胸脯微微的起伏不停的撥出一些香氣。
“你這樣算什麼?有本事把我放開,痛痛快快的和我打一場。”見掙脫不了,劉燕莎開始使用激將法。
“你用的什麼香水兒?”李壞突然沒頭沒腦的來了這麼一句,實在不能怪他唐突,劉燕莎身上的那股香味真的太獨特了,讓李壞覺得很熟悉,卻又一時想不起來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香味兒。
人有時候就是這樣,突然覺得某個人或者某個東西很熟悉,可就是一時想不起來他們的名字,那種感覺很折磨人。
而這句話聽在劉燕莎的耳裡就變成了調戲,在這個時候問她用的什麼樣的香味兒,這不明擺著調戲她嘛。
”卑鄙,無、恥,下、流,流氓,有本事你把本姑娘放開。”劉燕莎小胸脯又起伏了幾下對著李壞怒道。
她這一開口,小嘴裡撥出幾絲熱氣,李壞便又貪婪的聞了一口,真是奇特的香味兒啊,還帶著點兒薄荷清香。
“你告訴我你身上是什麼香味兒我就放開你。”李壞嘴角上揚,露出一個放蕩不羈的微笑。
劉燕莎冷哼一聲,想要再次開罵,可是馬上她美麗的大眼睛微微的轉動了兩下,隨即緩和了面容,換上了一副笑臉問道:“哦?難道你對我身上的香味感興趣?那我就告訴你。。。。。”
劉燕莎說著嘴巴慢慢的朝著李壞傾過來。李壞眼中寒光一閃,這個女人又要耍什麼花招,還沒想完,劉燕莎忽然低頭一口咬在他的手背上。
“我靠。。。。。。”李壞防不勝防,倒吸一口樓涼氣,手背上頓時呈現出兩個血紅的牙印兒。
由於李壞一直將劉燕莎的手腕攥在胸前,所以劉燕莎只需要稍微一低頭便能夠咬在他的手背上,而李壞雖然已經想到這個女人要耍什麼花招,可萬萬沒有想到她會來這手。
“我靠,你屬狗的啊。。。。。。”李壞手一鬆,劉燕莎趁機拼盡全力將身體掙脫開來,一個迴旋身站在了李壞兩三米的地方,得意的看著他。
雖然李壞連電警棍都不怕,但是手背是薄弱之處,況且劉燕莎咬的極狠,倒讓李壞疼的咂了一下嘴巴。
“哼,對付你這樣下、流的混蛋,就得用這種方法。”劉燕莎冷笑一聲,隨即猛地從後腰處拔出兩把銀色的武器:“混蛋,和我痛痛快快的打上一場,哼,竟敢戲耍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