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不得。司靜香這個小管家婆,到了哪裡都難改本性!
本來到嘴邊的話,都吞嚥了下去成了撒嬌,“皇上嫌棄靜宸了?”
靖斯年悶哼一聲,似笑非笑的看著她,眼中帶著幾分曖昧幾分寵溺,還有幾分看不明的探究。
其實靖斯年這些日子也在仔細思考他與她之間的感情。
他對她的感情,現在他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要是一開始,他可以告訴自己那是消遣,後來還可以騙自己是想征服這個倔強的女人,但是那日他抱著溼漉漉的她的那一刻,他便知道自己是真的喜歡她。
他這輩子就沒對什麼女人上心過,第一個便是她,而他自己也知道,他若是真想得到她,這當中困難重重。
可是靖斯年是誰?
他少年得意,這國家,這天下,雖不至於說一切都在他掌握之中,可是他的血液裡早就已經融合了征服與霸道。既然喜歡了,他的付出便要得到回報。
而他再也不能摸稜兩可的忽略自己對她的感覺,不會去逃避,也不能任由自己跟個傻子一樣,隨著她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而牽引著。
他必須去正視很多問題,首先便是她到底是誰?
他了解的司靜宸和別人告訴他的司靜宸是兩個人,完完全全的兩個人。
是資料錯了,還是她變了?
這當中到底出現了什麼?
“她”是誰,現在是關鍵。他不打沒把握的仗,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既然目標明確了,他從來都不會輸。
“姐姐,時候不早了,靜香告退了。”司靜香見二人眼神中的糾纏交錯,還以為二人在打情罵俏,從床邊站起來,含笑的告別靜宸。
靖斯年走到床邊,坐在邊上的木凳上,手肘放在床沿,靜靜的看著她。洛曉霜這才看見他額頭的汗,“去哪裡野了,怎麼滿頭都是汗?”她的手從被子裡伸出來,拉過枕邊的絹帕輕輕的擦著他的額間。
她總是能很習慣的叫他的名字,那種習慣非常自然,好似在她眼裡,他就是一個普通的男人,不是皇帝,沒有敬畏與恐懼。
這個女人的腦子裡,到底是什麼構造?
“去騎馬了……”他抓住她的手,“還難受麼?”
“就是沒力氣,本來靜香在這兒與我說話說的好好的,你非得來打擾,”她抽出自己的手,“一身都是汗,我都能聞到臭味了……”
可是他就是喜歡她那樣的習慣。
靖斯年這三個字,對於別人來說是天,是害怕,只有她喊,當作一個普通名字那樣喊出來。壓抑時,生氣時,嬌嗔時,不同的情緒,不同的語調,那三個字成了不同的音符,他都記得。
“朕記掛你,才來看你的,你不領情也就罷了,竟然還嫌棄朕,真是刁婦!”他捏著她的下巴,霸道的附上自己的唇,舌尖撬開她的唇,卷掃著她唇齒間的味道,霸道中透著輕柔,一寸一寸的舔舐,一分一分的品嚐。末了,還忍不住啃噬著她的唇瓣,直到那原本粉嫩的唇成了妖豔的紅,水漬瑩亮的,他才得意的鬆開。
而她,傻呆呆的看著他,那表情倒是真的被嚇到了。
“怎麼發傻?”他順著那柔美嫩白的脖子,眼睛遊移到她微微敞開衣襟的胸口,那一抹嫩黃的抹胸,還有一點點的肌理都是誘惑,加上那傻傻瞪著自己的雙眼,好似邀請他,別放過她一般,他眼色一沉,忍不住又附上他的唇,密密實實的吻,點點滴滴的灑在她的臉上,捏著她下巴的手,鬆了鬆,最後忍不住撫摸著她腰間軟肉,沉溺的溫暖與接觸,好似一張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