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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廂裡面,開著燈,很亮。
杜樂從間諜機器的細小攝像頭,一眼就認出了包廂裡的一個人,頓時瞭然,不由得大怒。
杜樂見到的不是別人,是與他有過過節的齊翔。
這個齊翔,竟然一點也不接受教訓。還要和他對著幹,這讓杜樂如何不憤怒。
齊翔見到付局長進門,先是一臉的不滿,說道:“付局長,你總算是來了。”
付局長沒有看齊翔,而是看著包廂裡另外一名穿著得體的年輕人,恭敬地說道:“康少。”
年輕人聽到付局長的話,抬起頭,眼中全是怒色。他猛然抄起桌上的一個酒杯,連杯帶酒一起狠狠地砸向付局長的頭。“草。你就是這樣給我辦事的?”
付局長不敢躲避,仍由酒杯砸到自己額頭。
酒杯沒有碎,付局長不敢擦拭臉上全是濺出的酒水,說道:“康少。我們執法隊把他們工廠上上下下都搜了一遍。都沒有發現。”
“不可能。貨車都開進去了,怎麼可能裡面沒有面粉,那可是滿滿地一車麵粉!”齊翔一臉不相信。
付局長苦笑說道:“那輛貨車。我們倒是一進門就看見了,可是貨車上空空的,一袋麵粉都沒有是事實。搜不到問題麵粉,我們無法當場對他們下達停業整頓的通知。”
“貨車既然在裡面,那就證明麵粉也在裡面,你們為什麼不好好找一找。”齊翔不滿說道。
“整間工廠,我們都抄了一遍,就連他們的辦公大樓都沒有放過,沒找到就是沒找到。”付局長心裡也是有些窩火,他不認為事情沒辦好是自己的錯,“康少,我真沒有騙你。”
坐在齊翔旁邊的康少聽完付局長的話,也覺得有些不對,“你真搜尋完整間工廠了?”
“康少,我沒必要騙你。”付局長說道。
“你先出去吧。”康少想了想說道。
付局長一臉慶幸地走出了包廂,碰到這麼個變化無常的主,他也很難受。
杜樂遙控間諜機器留在包廂裡繼續監視齊翔和康少。
“小翔,讓你看笑話了。”康少一臉的慚愧,拿起一張衛生紙,擦了擦手上的酒水。
“康哥,我也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看來那小子的運氣是比較好一些。”齊翔一臉的仇恨。
“天涯何處無芳草,你又何必單戀一枝花。”康少呵呵一笑,“待會,咱們樂呵樂呵。”
“我就是不甘心啊!”齊翔說道,“我齊翔什麼時候吃過那麼大的虧,追個馬子不僅沒上到,自己車子也被人給砸了。如果這都不報仇,那豈不是讓人笑話我。”
康少點點頭,說道:“你放心,他逃得了這一次,逃不了下一次。”
齊翔一臉歉意地說道:“康哥,要不,我還是直接找人教訓他一頓得了。”
“別,打一頓太沒技術含量了,要是被人揭露出來更麻煩。”康少笑道,“你不覺得讓他霸佔他的產業更有成就感。”
杜樂聽了齊翔和康少的對話,心中大怒。
既然你們不要我好看,我也不會讓你們好受。杜樂在心裡說道。
齊翔的底細,杜樂還算清楚,可是這位康少,杜樂完全不認識。在沒有得到他的背景資料前,杜樂暫時還不會動他,免得節外生枝。
不過,對方對自己的產業已經動手了,杜樂也不會手軟。想了想,杜樂拿出祝雲英的名片,讓智腦截出付局長的那一段故意陷害對話傳送到她的郵箱裡。
杜樂有想過自己幹掉齊翔和康少,但是杜樂想想作罷了。
因為齊翔現在正在針對自己,如果他突然死亡的話,沒準會讓人懷疑到自己。
還有一點,杜樂並不瞭解康少的其人。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