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守得密不透風的,放心吧。這三人再有天大的能耐,也休想活著走出去。”
老鷹將嘴裡嚼爛的菸葉子吐了出去,望向那兩隻密碼箱,這幾年查得嚴,買賣不好做,難得有上千萬的大買賣,做成這一次,夠歇好幾年的了。別說是無人跟蹤,即便這三人可疑,他也非得鋌而走險這一次。到手的肥羊,哪有硬生生看著溜走的道理。
老鷹轉身進了屋,望向那個坐在瓶瓶罐罐實驗器材間的黑壓壓背影,恭聲問道:“七爺,你怎麼說?”
七爺將手中的菸頭扔在地上,站起身,抬起皮鞋尖將火星子摁滅,不置可否的陰測測道:“你們的生意,可不經我管。我就是個來給你送配方的。快艇給我準備好了沒有,不早了,我該走了。”
七爺說完,穿過黑布簾子,走了。
手下人看七爺走遠了,低聲道:“老大,瞧他那德性,我們幹我們的,請示他幹啥?”
老鷹唾了手下人一口:“你懂個屁!”
☆、速戰
監聽器裡傳來葛向東不耐的聲音:“再等十分鐘,十分鐘再沒人來接應,滅口。”
老鷹大手一揮:“去,請他們上來。”
十分鐘後,大劉與大力被攔在了四樓走廊上:“只能這位先生進去。”
“媽的,這麼多破規矩,想不想誠心做成這樁生意了!?”大力抬手去推搡門口持槍站崗的。
葛向東回身自大劉手中接過密碼箱,對大劉大力道:“外面守著。”
大劉大力齊聲喊道:“大哥——”
葛向東抬手止住他們,平靜道:“富貴險中求。”說完,抬步入內,門在他身後迅速被關閉。門內又是長長的走廊,兩側每個兩步站了持槍人員。
葛向東笑了:“夠謹慎。”
猴二亦笑,兩隻眼睛始終在那兩隻密碼箱上打轉:“這年頭,不謹慎不行啊,買賣的生意可不好做啊。”
葛向東一點頭,平靜道:“是不好做。”
走過十米長的走廊,又是一扇鐵門。
門從裡面開啟,房間是個偌大的長方形結構,是一間裝置齊全的實驗室。四面靠牆擺了成排的櫃子,櫃子上盡是瓶瓶罐罐,荷槍實彈的手下密密麻麻的站在櫃子旁,站滿了四面。
葛向東的視線落在實驗室中間的空地上,兩把太師椅圍了一張圓茶几,唯一穿白大褂的年近半百的老鷹坐在其中一把太師椅上,咕嚕嚕抽著水煙,葛向東打量他,他亦打量葛向東。
彼此打量夠了,老鷹從鼻孔裡噴雲吐霧道:“遠方來的客人,請坐。”
葛向東視線掠過老鷹腳邊的菸頭,毫不客氣的坐在太師椅上,眼眉挑起,睥睨老鷹道:“第一次見面,你們難免謹慎,我可以理解。但是,我不希望下次的合作,也是這個模式。”
老鷹點頭,深以為然:“自然!一回生兩回熟。”
葛向東將密碼箱擱在茶几上:“錢就在這裡,真假已驗過。”
老鷹用水煙杆子去挑密碼箱,葛向東抬起右退啪的擱在密碼箱上:“該我驗貨了?”
老鷹笑了笑,對猴二點頭,猴二走過去推開對面的書櫃,書櫃內是挖空的儲存間,麻布袋一摞摞的齊齊整整,遠看還以為是進了麵粉倉儲地。猴二隨即用刀片劃破一袋,刀尖上沾了□□,送到葛向東面前,葛向東聞了聞,點頭。
老鷹磕了磕水菸袋:“那好說,貨你也看了,錢我可得要收走了。”
葛向東瞄了一眼四周,黑壓壓的槍管對準了他,猴二舉著□□站在了老鷹身前,老鷹笑:“兄弟,煩勞抬抬腿,錢數清了,我再為你接風洗塵,壓壓驚。”
葛向東冷笑:“只怕,錢給你了,我這命也該留在這了。”
“兄弟,戒心還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