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水差點沒嚥下去,連連咳嗽起來。
她是想笑的好嗎,可一咳,咳的眼淚都出來了。
她正在那擦眼淚呢,“砰”的一聲,遲修染臭著一張臉就進來了。
“哭哭哭!哭什麼哭!你還有力氣哭!”
嘎?玉胭兒手僵在半空。她很冤枉的好嗎!
這麼一鬧,三人倒是都不抹淚了。玉胭兒沒被安慰不說,反倒被遲修染一頓炮轟。
“修為是長進了,這腦子怎麼就還這麼蠢呢!打不過就跑啊,大不了就一群人單挑那老頭子一個唄!一年不見你還正派上了,以前那潑皮無賴的勁兒都喂銀子了是嗎!真是一日不讓人跟你操心你就渾身不爽利!”
以上省略n個字……
總之,遲修染不停的譴責著,玉胭兒就如同一個小媳婦一般縮在床榻上聽著。邊聽,嘴角還邊揚著笑意,頗有一副受虐狂的傾向。
直到九胤出現,解救了她。
九胤含笑出現在門口的時候,遲修染自動自發的住了口。在內,他怎麼說玉胭兒都是關起門來自家的事兒。在外,他肯定不好讓玉胭兒丟了面子。
金鈴銀鈴微微頷首道:“衣少主。”
九胤回以一笑,走到了榻邊。
玉胭兒挑眉:“衣少主?看來沒我,事情一樣很順利。”
九胤沒有回答玉胭兒的話,反倒是斂起了笑容,嚴肅的道:“你真是胡鬧。引魂術此等術法,沒我在身邊你也敢妄用。早知道你如此不顧後果,我當初便不該教你這些。”
玉胭兒慵懶的往後一靠,聳聳肩:“你若不交,可就是私藏,那我多虧啊。放心,我有元靈鼓在,還是有把握不會傷及根本的。”
“我當時沒有私藏,也是看在你有無根之源護體的情況下。可如今你將無根之源的力量渡於鶴老身上,沒了守護還敢啟用引魂術,當真膽大至極。”
玉胭兒笑笑:“你又不是第一天認識我。”
九胤無奈的斜了玉胭兒一眼:“好在那元靈鼓內的邪魂因為時間已久,反噬之力被消耗殆盡,不然你的小命真要丟掉半條。”
玉胭兒擺擺手:“好了,不說我了。說說現下的情況。”
原來繼玉胭兒除去了藥老之後,事情都毫無意外的按照原本預想的走向發展了下去。
太史黎皇甫鈺兮他們一行人實在是十分矚目,一進都城就被鳳天認出來帶回了鳳陽樓。可幾人聽說玉胭兒當晚要有大動作後,便腳都沒沾地就趕去了天剎宮。恰好救了玉胭兒。
她暈倒後,太史黎雖然聽懂了她留下的那句話,可他們並不知道衣家在哪兒。於是暫時將玉胭兒帶回了鳳陽樓,留下金鈴銀鈴照看玉胭兒,其餘幾人在鳳天的引導下,去了衣家。
於此同時,因為藥老沒能及時救出鬼老和北冥倉,自然那無主的私兵根本無力抵抗百里陌帶領的鬼影宮殺手與司馬讓兵馬的雙重夾擊。隕兵四萬,餘下六萬均降。
九胤得到了北冥倉失勢的訊息後,二話沒說,直接帶領自己日前集結的一批人衝進了衣家。皇甫鈺兮等人到達的時候,正巧趕上,便幫九胤肅清了一批。
再度回到衣家已經物是人非,曾經那個害了衣九胤的衣無懼,當日可不是無懼,完完全全的一副心如死灰的樣子。九胤一見他的神色,就知道衣無懼多半也聽說了北冥倉和天剎宮的事情。
所以結局如同玉胭兒說的那樣,兵不血刃就奪回了衣家。
衣無懼最大的依仗便是北冥倉,當初北冥倉也是給他幻想了一個虛無飄渺卻美好到讓人難以拒絕的未來。衣無懼就為了這個看似美好的夢,殺害了那麼多嫡系一脈的子孫。
他的結局不言而喻,九胤將自己被軟禁的父母救出來後。親自將衣無懼帶到了祖祠裡,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