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之信徒的念力。這種力量根本不可能以一個人類的身份來對抗。更不可能被閃避。所以,仲裁者地出現,只能代表一個結果。
接受神之審判。
老法師知道陳星可以解除神之譴責的效果。可是解除和免疫則是完全的兩回事。就算有這個可能。老法師也絕對不希望陳星用兩個人的生命去做賭注。畢竟,這份賭注,實在是太重了。重到無法承受。
足足一百多人,在這個看起來很大。實際卻很小地地下廣場中,一下擠進足足一百多人。使得這裡的空間一下變得非常狹窄起來。更讓人感到無力的是,所有人自進來開始,都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只是靜靜的,將陳星和老法師包圍在中間。一雙雙閃亮的眼睛緊緊盯住兩人。目光中隱見敵視。
仲裁者只有三個,他們穿這很普通的布衣,就連手上,也是最普通的長劍。如果不是老法師特地指出來,恐怕陳星會以為看到了一個拿著武器的農夫。
面對這樣地局面。就連老法師都能感覺到空氣中的那種讓人窒息地壓抑感。臉上也再也不那種吊兒郎當地嬉笑。取而代之的。是一片肅穆。漆黑短小的魔杖也出現在手中。一道道無形地魔力波動就好像無中生有一般出現在他的身體周圍,並迅速擴散開去。
很顯然,他準備拼命了。
可陳星接下來的舉動。又再次讓他無話可說。
倒也沒什麼特殊,陳星只不過很自在,又很緩慢的走到最前面的一個聖堂武士的身前,毫無表情地,踢出了······
一個鞭腿。
見過陳星攻擊的人都知道,雖然陳星的戰鬥風格一向是天馬行空。狂野奔放。可最頻繁出現的招數,永遠是腿功。而同樣,在陳星花樣繁多,品種齊全的腿功中,最常用,最有威力的,永遠都是鞭腿。
陳星的鞭腿很快,很兇,更很毒。如果再經過百分之一百二十的內力增幅,則光是腿部帶動空氣所產生的鋒刃,就可以將一個全身重鎧的高階重灌戰士切成兩片。可是他卻幾乎從來都沒有這樣做過。原因倒也簡單,因為他用不起。
腿功是最消耗體力的攻擊,同時,用內力做增幅的話,也一樣是最消耗內息的。就算以陳星現在的內功水準,用百分之一百二十的內息發揮腿功,也只能持續半個時辰。
不過在這裡,卻恐怕連一小半的內息都用不上。
一個鞭腿,一顆頭顱。
在陳星那如同毒蛇一般的鞭腿下,全身重鎧的聖堂武士就好像柔弱的嬰孩。斗大的頭顱瞬間就變成了破碎的西瓜,在昏暗的廣場上空迸散出血的顏色。
而陳星,則好像閒庭漫步的遊者,甚至連兩隻手都插在兜裡。
每一次鞭腿的出現,都迅若流星,而每一個被流星撞中的戰士,也會瞬間變成齏粉。不但如此,鞭腿在內息的催動下所帶起的風壓,就如同最鋒利的長刀。每每一次出現,就瞬間掠過數個人的軀體,將其生生撕裂。
一時間整個廣場都被籠罩於血色之中。
只是很奇怪的是,不管陳星的進攻有多兇狠,不過聖堂武士的結局有多悽慘。所有的人,包括那三個仲裁者,都一聲不吭。使得整個廣場除了屍體倒地的悶響,就只有劇烈的喘息。每一個聖堂武士都拼命的湧上,發瘋般的揮動手中的長劍,試圖在死亡前給陳星留下一絲紀念。而光芒法師也同樣快速而又準確的釋放著各種攻擊和輔助魔法,為這昏暗的廣場添上片片閃光。
但這些並不能讓他們延緩死亡的命運,也不知道為什麼,今天的陳星似乎有些冷血。每一下鞭腿的攻擊目標,都是對方的頭顱。片片血花於腦漿的飛濺中,陳星的身影已然變的血紅。可是他依然兩手插兜,不急不徐的進行著自己的工作。彷彿一個永遠不知道疲倦的機器······
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