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影,自覺的退在了他的身後。
匈奴人這樣明顯的行為即刻顯現了他的身份。
人群中的匈奴人見到增援,士氣更是大振,高聲喊著“殿下!殿下!”
帶著面具的人將望向我的視線收回,握緊了手中的彎刀,抿上了唇瓣,輕輕的揮刀,動作緩慢,更像一個手勢,他身後的大軍即刻衝上前來,更加兇猛的進攻著原山的城樓。
“皇上,山下匈奴人越來越多,再過不久,城門便要破了!”身側,一位將士憂心忡忡的同我稟報,我攥緊了拳頭,望著城樓下的匈奴人。
我壓低了喉嚨,努力平復心中的沉重思緒,沙啞的聲音道:“城在,人在!傳令下去,命所有的將士拼命死守!放火箭!”
命令下去,城牆上計程車兵往城樓下人群射去火箭,一接觸到火油的乾柴,微弱的火苗便如燎原之勢一般騰的燃燒起。
很快撞擊巨木的匈奴侍從身上都染上了火焰,紅色的火焰吞噬了城樓下計程車兵,火焰中那淒厲的慘叫聲衝破雲霄。
匈奴人終於退了出來,沾染了火焰的他們皆皆脫去了身上染上火油的鎧甲衣物。
城樓暫得鬆懈,可地上,早就已經成為煉獄之場,慘死計程車兵躺在空曠的地上,鮮血染黑了焦黃的土地,趙氏的旗幟在我的面前迎風飄揚,城樓下,匈奴人的大軍整齊列隊,連著爭援的人數,早已經超過五萬多人,為首的那個面具人氣定神閒,似乎勝券在握。
“這樣死守下去也不是辦法,皇上,我們得與他們正面交鋒!”身側孫大人抹掉一臉的塵土,面色沉重道。
良久,我這才開口,“開城門!”
厚重的城門樓終於被開啟,我下了城樓騎著戰馬,手中緊緊握著短劍同將領們一起從城樓中踏出身來。
身後的趙家的兵馬列隊整齊的從我們身後魚貫而出,紛紛列隊在兩側。
“匈奴的烏克大單于真是好心態,前太子剛去世不久,這麼快就立了新太子,”我抬著下巴嘲弄的望著面前的帶著面具的男子,凝了眉,言語頓時厲聲起來:“如此一來,烏剋死在我中原國都一事真是令人深思!”
不等他們回話,我堵住他們,怒聲道:“匈奴人如此卑鄙,用此下三濫的手段同我中原開戰,今日,便要讓你們瞧瞧,我中原漢人不是任你們任意欺辱之輩!”
身後計程車兵衝上去,這才是真正的開戰。
匈奴人擅長馬戰,東西方向兩隊計程車兵早就準備了長繩,馬蹄踏起,深索拉直,直直勒向奮力衝過來的騎兵。
戰馬被攔了前蹄,紛紛將馬匹上的人摔了下來,盾牌和手中的長劍頓時散落在地上。
“弓箭手!射!”
城樓兩側的弓箭手,個個舉起了箭羽射向地上了毫無防備的匈奴人。
衝在前面的騎兵落馬,後頭的步兵皆是勇猛之輩,舉著彎刀奮力廝殺過來,刀劍無眼,視線前方舞出的劍花帶著幾分血腥之直撲面而來,戰馬嘶鳴,箭羽在我的身側凌亂的飛射。
身旁的孫將軍早就衝向了隊伍的前列,舉著手中的長槍毫不手軟的刺向匈奴士兵。
躲避著箭羽,我往後退去。
眼看匈奴人的騎兵落了下乘,趙軍決定趁熱打鐵,人群中,我同舅舅對視了一番,另一隊騎兵從匈奴人包圍式的隊伍中央衝出,城門大關,城樓上的弓箭手絲毫不鬆懈。
騎兵揮著刀劍,一邊將匈奴人帶入埋伏圈。
刀劍肆意的揮動,很快匈奴人就發現了異常,翻滾的亂石堆處,露出了火油罐。
“不好,有埋伏,快撤!”
匈奴人的指揮官大聲叫著,可是已經遲了,從天空中飛來的箭羽極其精準的射入火油罐中,瞬間,轟然一聲,巨大的聲音在耳邊炸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