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笑至極,人生也是可笑至極。==嘆道:“我記得那時候你好像是在生我的氣,完了我要跟你解釋,你不肯聽,你還記不記得?”
“解釋?”姚舒嘉冷冷道,“有必要嗎?”
徐遙吐了一口煙出來,苦笑道:“那你今天叫我來這裡,目地是什麼?”
姚舒嘉正色道:“我想讓你在這裡把當年的事情給我說清楚,向我道歉!”
“說清楚?向你道歉?”徐遙問道,“那以前我向你解釋,你為什麼不肯聽?”
“那……那是因為我……我氣不過,我覺得沒必要解釋什麼,”姚舒嘉認真道,“現在爸爸又在催促我和你結婚,可是這件事情是我心裡多年的一個結,如果不把她解開,我過不了自己這一關。”結婚?”徐遙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了起來,平靜道,“那就是說如果我不跟你講清楚,不跟你道歉,那咱倆就永遠不用結婚了,就算是姚叔再怎麼說,你也不願意嫁給我?”
其實姚舒嘉心裡清楚徐遙現在在她心中是個什麼樣的位置,倒不是說解不開心結就不能跟他結婚,也不是說解不開心結就跟徐遙結婚將來就會沒有幸福,只是心中積壓多年那口氣不出,怎麼也順不起氣來,於是咬了咬牙道:“是!”
“那就永遠不用結了!”徐遙冷冷丟下這句話,轉身就往山下走去。
姚舒嘉剛才地話,句句都如刺一般紮在徐遙的身上,扎得很難受,這本是一個天大的誤會,以前小時候徐遙就想跟姚舒嘉說清楚的,可是她卻不肯聽,害得徐遙還以為發生了什麼事情搞得姚舒嘉和他地距離會越來越遠。
而現在姚舒嘉這麼咄咄逼人的居然是要讓自己來這裡跟她道歉,雖然也有可能她是誤會了,但那些話讓徐遙聽起來就覺得冤得慌,就覺得太他媽不順耳,佛祖都有發火地時候,更何況凡夫俗子,聽得姚舒嘉那些言語,什麼不道歉就不結婚,這種屁大點兒事情都能影響到終生大事,簡直小題大做,徐遙也是一口氣順不上來,索性甩手走人,愛咋咋的!
“徐遙,我恨死你了!”姚舒嘉抹了一把眼淚,撒腿就走,轉身卻一個踉蹌絆倒,摔到了土疙瘩上,高跟鞋的鞋跟叭嗒斷成兩截,小臉蛋兒漲得通紅,眼淚都快出來了,顯然是扭到腳了。
“喲,這位姑娘,這是怎麼了,扭傷腳了吧,來來來,我幫你看看。”一個農婦打扮地婦人從果園裡頭跑了出來,扶起了姚舒嘉。
“謝謝你,大嬸!”姚舒嘉在農婦的攙扶下勉強站了起來,還沒等她適應這兩隻鞋子一高一低,突然見到那條大狼狗也隨著那農婦跑了過來,頓時嚇得躲到了農婦背後。
農婦安慰道:“姑娘你不用怕,這狗是我養來看園子的,它只咬偷荔枝的壞人,不會咬你的,你腳沒事兒吧?”
一條姚舒嘉最怕的大狼狗立在跟前死盯著她,她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那狗身上呢,哪裡還感覺到腳疼,只剩提心吊膽了,說道:“它又分不清誰是好人誰是壞人,怎麼不會咬?”
“這不我在你旁邊的麼,我是主人它怎麼會不聽話,再說你又沒跑,你要跑它就會咬你了。”農婦呵呵笑著說道。
“我一跑它就會咬啊?”姚舒嘉疑惑道。
農婦點了點頭道:“那當然了,要不然養它來幹嘛,荔枝都被那些賊人給偷光了。”
這時候姚舒嘉才發現明明這狗剛才是被一條鐵鏈給拴在那果園裡那小磚房門口的,現在怎麼突然跑了過來,而這條狗地脖子上,依然掛著一條鐵鏈,順著這條鐵鏈往上看去,只見鐵鏈是扣在一根鋼索上面地,這條鋼索就是延綿到果園另一頭的那一根。
鋼索和狗脖子上地鐵鏈之間,還掛著一個小小的齒輪,也就是說,這條狗可以隨著這條鋼索前後任意奔跑,但是要左右奔跑,就不能超出它身上那條鐵鏈的範圍,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