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好奇怪的,也便依命讓宮女裝了桌中酒菜給這人帶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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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天嬌換下了太子朝袍,一身簡潔歷練的女裝更顯出飄逸出塵之態。藉著高空星月之光,步步輕盈間手提食盒便來到百花園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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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花園中風輕夜寧,此時置身在如此安逸之地,到有種深處於室外桃園的感覺,這心情自是好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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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嬤嬤出來吧,天嬌帶了些酒菜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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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公主躺在簡陋的竹棚中,正望月發呆。突然聽到那人熟悉之聲,不由得顯出份驚喜,不知這人這麼晚了怎麼會來此地,遂連忙披上斗篷,遮住面紗,起身從草棚中走出來看去。
但見那花臺小亭上正一一擺放著酒菜白裙清純的人影,這心裡之思和腳上的步子卻不由得躊躇起來。
歐陽天嬌回過頭見這老嬤嬤一直傻站在遠處不走過來,不免笑了下相請道:“嬤嬤怎麼不過來,這可是我特意為你帶來的晚宴。”
“老、老奴命賤,如何能受得太子這般盛情款待。”芙蓉公主突然又怕了,垂眸心有餘悸道。
“呵,天嬌從沒有什麼尊卑之分,嬤嬤莫要顧及這麼多,當把我當個晚輩即可。今兒宮中設宴慶賀兄侄百日,這酒菜也是扯下來的,浪費了也是浪費,婆婆就過來吃吧,可莫要辜負了我的一片心意。”
被歐陽天嬌如此一說,芙蓉公主到也不好意思硬生生拒絕,便只得硬著頭皮步步走了過去。
見這老婆婆走來了,歐陽天嬌也是高興,上前伸手想要相扶上,怕是老人行動不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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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到歐陽天嬌碰到身體上的一瞬間,芙蓉公主的身體就像過電了一般,立時驚慌失措的逃避開來。
見這老人像躲避瘟疫般的躲開自己攙扶,歐陽天嬌不免沉色不悅道:“嬤嬤怎麼這麼怕我?”
芙蓉公主咬了唇,緊張的回道:“老、老奴身子髒,怕是汙了殿下的手。”
聽得此一解釋,歐陽天嬌疑惑的笑了一下,道:“我自是沒這麼多忌諱,嬤嬤別老拘謹著。”說完便徑自先坐到桌邊,為兩人倒了兩杯酒水,相請道:“好,我不扶就是了,嬤嬤請坐吧。”
芙蓉公主也不好再拒絕下去,低著頭不安的坐到了歐陽天嬌的對面,隱藏在斗篷和麵紗下的雙眸藉著月光看著那面前無害微笑中的人兒。
依然是那身簡單得不能再簡單的綾羅白裙,頭上雲髻半束半垂卻更顯得仙氣盈盈,雙耳間垂掛著一對晶晶閃爍的星月耳釘,隨著優雅風韻的動做在月光下搖擺反射著迷人的光彩,美得極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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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否認歐陽天嬌的女裝也同樣散發著一種迷媚人心的桀骨驁氣。特別是那雙別樣出神的桃花眼,芙蓉公主的心微動,連忙轉頭不敢再看向這牽動之人。
“來,嬤嬤喝杯酒暖暖身子。”歐陽天嬌舉杯相敬道。
“老奴如何配與太子殿下同桌對飲,豈不折煞老奴。。。。。。”
“婆婆怎又顧慮這麼多,呵呵,我說了婆婆忘記我的身份吧。來,天嬌先飲一杯。”言罷,歐陽天嬌舉杯飲盡了杯中酒水,笑著,抬起頭望著亭外天空上掛著的一輪明月,道:“人都說月圓人團圓,可天下不乏難圓之夢。。。。。。”
“既是難圓便作罷了吧。”
“呵,是啊,嬤嬤在世上還有什麼親人嗎?”歐陽天嬌轉眸問道。
芙蓉公主低頭搖了搖頭,道:“親近的人都一一離去了,這世上只剩下我這孤老婆子一個人了。”
歐陽天嬌有些難過的點了點頭,道:“原想要不要送嬤嬤出宮到親人身邊,沒想到婆婆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