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只暗叫一聲不妙,樓漠白的身手她們都見識過,那樣詭異,那樣厲害!如果杜月書和她發生衝突,那麼被打趴在地的人不是別人,就是杜月書!
�“月書,今天可是賞花的日子,犯不上找自己黴頭。”
�“是啊是啊,不用和她一般見識。”
�幾個女人走上來,對著杜月書說了幾句,正愁沒有臺階可以下的杜月書立刻順坡趕驢,“哼,本小姐今天就暫且饒過你,我們走著瞧!”
�樓漠白笑了笑,沒說什麼,心中的快意大盛,杜月書啊杜月書,你還真是我消遣的好物件,有意思,有意思。
�“行了,我們上船去吧。”聽到杜月書如此說,幾個女人不由得心中一鬆,立刻招呼大家登上船舫,大家雖然心有疑問也不敢多問,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杜月書和樓漠白是怎樣的關係,根本就不像杜月書所說是她放過人家,到底是誰放過誰,還真不好說。
�女人們都各揣著心思登上了船舫,杜月書看見樓漠白的視線在自家船舫上停留許久,不免有些自傲起來,有些鄙夷不屑的說著,“怎麼,沒見過這樣的船舫?哈哈,本小姐今天就讓你這個鄉下土包子開開眼界,怎麼樣土包子,想上來麼?如果你肯求本小姐,本小姐還是會勉為其難考慮一下的。”
�登上船舫的女人們一聽都是鬨堂大笑,樓漠白不以為然,杜月書的話某方面還真是沒說錯,她的確是第一次見到古代的船舫不免有些好奇了點。
�土包子?樓漠白微微低下頭,眼角是一抹冷意,她和她相比,到底誰才是土包子?
�樓漠白腳尖輕點,墨色的衣衫無風自動,仿若還浸染著點點墨香,如此飄逸的身形讓眾人都不由得看傻了眼,杜月書直到看見樓漠白登上了船舫,這才回過神來。
�“本小姐什麼時候允許你上船了!”
�樓漠白黑眸轉動,身形優雅的站在船沿邊上,看著杜月書有些氣急敗壞的模樣仍是淡笑面對,“既然杜小姐求在下上船,在下豈有不應之理?”
�“你——!滾下去!”
�“呵呵。”樓漠白髮出了一陣輕笑,“杜月書,我心情好和你玩一會兒,你可別惹惱了我。”剛才還是溫暖如春的黑眸在此刻卻透著寒冰陣陣,杜月書只覺得莫名竄過一陣冷意,猛一回神,樓漠白已經越過她往裡走去,杜月書愣愣的站在那,不知多久,額頭上滾下一抹冷汗,她嚥了幾口口水,只覺得心跳過速。
�“月書,你怎麼了?”幾位好友走了過來,看到杜月書的模樣不禁有些擔心。
�“沒什麼。”杜月書甩開朋友,臉色難看的走了進去,她杜月書從來都只有威脅別人的份兒,什麼時候被人威脅過!在一個人身上栽了一次,現在,是第二次!
�視線掃到樓漠白身上,後者此刻正悠閒的看著船舫內部,時不時的點點頭,杜月書心中疑惑陣陣,她究竟是誰,如果真的是她惹不起的,怎麼是一副沒見過世面的模樣,如果不是,剛才她身上散發出來的恐怖壓力又是怎麼回事?想到自己方才險些失態,杜月書心中的憤恨更深,再一再二不再三,她絕對不會在同一個人身上栽第三次!
�待所有的小姐們都上了船舫,杜月書就吩咐開船了,這不是杜月書第一次遊湖了,其他人也不是第一次看到這艘豪華的船舫,所以大多數人都是聚在一起閒聊著什麼,無非就是哪裡的酒好喝,哪家的小公子漂亮,哪家妓院裡的男人功夫好等等……有時候一些淫穢話語偶然傳來,眾人也不以為意,樓漠白單獨一人,觀賞著船舫各處,心中不時為工匠的巧手技藝感到折服,她在這邊細細的看,另一邊暗中觀察她的女人們竊竊私語。
�“你們覺得她是什麼來頭啊?”
�“能有什麼來頭?一副沒見過大世面的樣子,身份想必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