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寫字樓大廳外,外面陽光燦爛,兩人心情不是很美妙,一句話沒說的章小惠道;
‘‘小雅,真是可惜,我看她多半是敷衍,這一單估計是沒戲了。’’
江書雅一臉無奈嘆息;
‘‘13確實太低了,比我預算的少了,本想著15就能拿下,哪知這老狐狸太狡猾,太會算計,把我們當成了免費的搬運工了。
沒事的曉慧姐,我已經想好了,再發兩天宣傳單,實在不行,我們一起到周邊工地那裡賣,哪怕一盒一盒賣也總比沒有任何生意好,對了還有醫院,這裡附近有個河西醫院。’’
章小慧撇撇嘴;
‘你還真敢想阿,‘醫院想都不要想了,那裡不是隨便進去賣的,都有固定食堂的。’’
江書雅反駁;‘‘誰說我要賣給病人吃的,賣給家屬,要不我們兵分兩路,我到醫院,你到工地門口。’’
章小惠抿了抿髮乾的嘴唇;只能先這樣了,沒想到自己做生意這樣難,只能咬咬牙再堅持堅持吧,畢竟要開店的人是她,出錢的是江書雅,她實在不敢在這個時候掉鏈子。
兩天期間,江書雅和王子良繼續給周邊小區,商場,寫字樓,發小廣告,從早到晚的發,就連晚上也沒放過,因為天一黑,貼廣告反而更方便了。
和王子良分工地點,忙的樂此不疲,江書雅第一次發現如今她貼小廣告的手段變得越發有技術含量,讓王子良佩服的五體投地。
兩人幹到深更半夜,有些迷糊,才在寫字樓邊上的公園花壇上坐下來休息。
江書雅從帆布包裡拿出兩瓶礦泉水,王子良累的虛脫,接過水,沒有喝,白天他要收貨發貨,晚上又幫忙發傳單,江書雅有些過意不去;
‘‘子良,明天你別來了,我打算自己再貼一天,就行了,再換個思路。’’
王子良半眯著眼,像是累極了;
‘‘沒事,明天我再給你幹一天,你幫了我那麼大的忙還沒感謝你呢。’’
眼皮打架的江書雅,不免疑惑;
‘‘我幫了你啥了。’’
王子良不好意思;
‘‘就是那50萬啊,我借到了,阿簫借了。’’
江書雅抬了抬眼皮;
‘‘哦,他還真是個好人,大方的好人。’’
王子良撓撓頭,眼睛直直的看著江書雅,顫聲道;
‘‘是以你名義借的。’’
江書雅騰地坐起,臉上睏意全無;
‘‘你說什麼,以我的名義,你是怎麼借的阿。’’
王子良兩隻手撐著身子往後滑了滑;
‘‘就是,就是說是你要借的,你不好意思說,我替你借的。’’
江書雅恨得想直接把面前的人給敲死,捂著胸口直跺腳;
‘‘老天爺,這都是什麼豬朋狗友啊,一個個都來坑害我。’’
王子良嚇得蹲在地上,抱著頭,以為江書雅要打他,見她沒動靜,緩緩起身;
‘‘阿簫說了,你如果缺錢讓你直接找他,他,他說他養你。’’
江書雅聽聞,疑惑看著王子良;
‘‘他是這樣說的。‘’
想了想這樣的話他的確能說的出來,但是她不是王瑩瑩,而是重生而來的江書雅。
隨後王子良見她沒有再發火,繼續道;
‘‘我按照你說的了,買進祁連飲料公司8萬股,今天才全部買入。’’
江書雅義憤填膺;
‘‘好一個空手套白狼啊,子良,我小看你了,讓我來承擔風險。
林莫簫當冤大頭,當我們都是炮灰,無論祁連股價暴漲暴跌,你都可以全身而退,實在是高,把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