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足球場,京外東、南、西、北那麼多地,那麼多山,那麼多田,哪去了,你特麼養霸王龍了要那麼多地,工部給補償了嗎,沒給的話,地還給百姓了嗎!”
張巡面色一變再變,著實有些摸不清齊燁的來歷了,真要是署丞,怎麼敢在工部衙署朝著自己這個七品主事大喊大叫?
不由得,張巡看向劉旺。
劉旺斜著眼睛,見到張巡望了過來,還舔了舔舌頭。
張巡又看向阿卓,見到這傢伙長的和受氣包似的,著實是無法判斷三人的身份。
“好,既你說是京兆府署丞,可卻未著官袍,那麼如何證明你是我大康官員。”
齊燁冷哼一聲,對阿卓打了個眼色。
阿卓伸手入懷,直接將一個令牌扔了過去。
張巡傻眼了,倒吸了一口涼氣。
齊燁破口大罵:“你扔抱刀司的腰牌幹雞毛!”
阿卓:“那扔什麼?”
“扔署丞玉印啊,在班房的時候你不是拿著玩呢嗎,這不全暴露了嗎。”
齊燁氣的鼻子都歪了,本來是想扮豬吃老虎來著,結果順序完全顛倒了。
“親軍司衛?!”張巡如遭雷擊,連忙撿起地上的腰牌,雙手奉上。
“原來是司衛大…”
“人”字沒說完,張巡差點沒一屁股癱在地上。
因為阿卓這個白痴不止扔了抱刀司的腰牌,那腰牌還是親軍統領的腰牌,張巡豈能不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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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中當官的誰不知道,但凡親軍出現了,代表一定有官員要倒黴,但凡親軍統領出現了,代表一定有官員倒血黴!
齊燁扭頭望著阿卓,怒目而視:“我以後出門的時候,你再也別跟著我了。”
張巡吞嚥了一口口水,原本還一派清廉之官的氣質立馬變了,變的唯唯諾諾不說,還極為緊張,緊張也就罷了,臉上滿是難掩的心虛與恐懼。
門口倆衙役對視一眼,對上號了,難怪這麼狂。
阿卓終於反應過來了,恍然大悟:“原來你不想暴露親軍身份?”
“廢話!”
“為何不早說。”阿卓乾笑一聲:“那下一步該如何,既是暴露了身份,是直接抓了他押走,還是回去再商議一番?”
“我…”齊燁咬牙切齒道:“大哥,他不是聾子,你能小點聲說嗎,都讓人家聽見了。”
“聽到又如何。”阿卓傲然一笑:“本統領從不藏頭露尾,就是要抓他,他能怎樣。”
旺仔都看不下去了:“少爺,咱以後出門別帶他了。”
阿卓還不樂意了:“又不怪我,明明是你家主子故作高深,如何打算明說就是。”
其實真不怪阿卓,齊燁將張巡當回事,阿卓是完全不放在眼裡,別說個七品主事,天子剛登基那會,他連親王都抓過,而且還沒少抓,到了地方後完全就是心不在焉,哪知道齊燁是什麼意思。
齊燁著實心累不已:“你那智商在人類範疇中已經沒有任何退化的可能性了,要是用天子親軍的名義來搞事,我直接和門口那倆傻比衙役說我是抱刀司親軍好不好,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齊燁真的很生氣,因為季渃嫣的計劃可以說是極為完美,細節末梢全部計算到了,結果讓阿卓這一個扔腰牌,全扔沒了,扮豬吃老虎沒吃明白不說,還打草驚蛇了。
這一刻,齊燁已經開始腦補季渃嫣得知之後會如何嘲笑自己了。
見到阿卓一副不以為意的模樣,齊燁更來氣了。
“以後沒我的允許,你不準開口說話!”
一聽這話,阿卓滿臉不爽:“什麼胡話,莫要忘了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