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正是江海源和唐菲,兩人彷彿一對璧人,笑意吟吟的走了過來,和眾人談笑。
江海源看見了許承安,死死盯著他,眼裡快要噴出火來。
唐菲挽著江海源的臂膀,親密的說:“那不是許承安嗎?”
她看著江海源,臉上露出迷人的笑容:“想起來了,我前兩天還見到簡白了,她現在過得很好。”
果不出所料,江海源的臉色即刻變了,向許承安走去。
唐菲仍舊笑著,靠在一邊。孫輝走過來,端著酒杯:“唐菲,我真不懂,你這麼做是為了什麼。”
唐菲接過酒杯,微微一怔。
孫輝接著說:“簡白倒黴了,你就能開心嗎?這對你又有什麼好處?你何苦呢?”
唐菲喝了一口,看著江海源的背影,說:“我不開心,我為什麼要看著別人開心?”
孫輝一怔:“你可是入了魔障了,損人不利己。”
唐菲臉上有著苦楚:“其實我真的見到她了,前幾天。她過得並不好,可是比以前還要美了,我就不明白,她經歷了那麼多事,眼神怎麼還能有那樣的乾淨?好像那些屈辱都不存在一樣。說實話,我嫉妒她,憑什麼,她憑什麼可以經過這麼多事還保持清明,在所有的人都因為她生活發生變化之後,她還能那麼看上去什麼事都沒有的乾淨?難道遭受那些事的不是她嗎?” 唐菲面露痛苦。
孫輝低聲說:“唐菲,你總是這樣,鑽進了死衚衕。你和她是兩類人,你有你的好,你又何必拉著她不肯放過?她現在對你沒有威脅。”
“沒有威脅?”唐菲看著江海源的背影,他正和許承安談著什麼,“真的沒有威脅嗎?”
江海源走到許承安身邊,兩人像沒事人一樣打著招呼,客套的禮貌著。
寒暄幾句後,江海源笑著說:“我最近在西市有了新專案,那裡空氣很好,不知許司長是否有興趣去那裡度假?”
西市正是西大的所在地,
許承安同樣報以微笑:“若有時間,一定去。”
江海源笑著,低聲說著:“可也真巧,我在哪裡還遇見了一個故人,那個故人許司長可能也認識吧。”
“有這麼巧嗎?”
“可不是嗎?那個故人最近有了新的戀人,是她師兄,兩人很是般配。”
許承安涵養極好,這樣的帶著挑釁的話語也能面不改色:“那可真是祝福了。”
孫輝走上前來,打斷他們:“在聊些什麼呢,這麼開心。”
“談一些舊事。”江海源笑著。
孫輝笑著打圓場,把江海源拉到了一邊:“海源,這邊有朋友找你呢。”
這兩人可能都是入了魔障了,這麼平白無故的生出事來,那許承安哪是什麼好相與的人?偏要去惹麻煩,他這個做朋友的,總的幫上一把。
許承安看江海源被拉走,微微笑了,眼神中有著一掃而過的狠戾。
新的戀人?般配? 丫頭膽子不小啊。
許承安走出舞會後就撥通了簡白的電話。
其時已是子夜時分,電話響了幾下後,簡白接了電話:“喂。”
“你現在過來,我到你小區門口接你。”
簡白原本睡眼朦朧,此刻一下子驚醒了,見母親睡得香甜,跳下床拿著手機到了客廳,低聲說:“不是說好了嗎?你幹什麼?”
“你馬上下來,莫非你要我上樓去你家嗎?”他的聲音聽不出任何喜怒。
“許承安!”簡白低聲叫了一聲。
“給你五分鐘。”那邊掛掉了電話。
簡白皺皺眉。都什麼時候了? 可她絕對不能讓他上樓來,不能讓媽媽看見。
簡白飛速的換了衣服,跑下樓。 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