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來找您當面問清楚。”胡丞相有些惶急道。他自己也被困在皇宮中,所以這次的著急沒有絲毫作偽。
公良羽卻彷彿並不擔心,淡淡問道:“你那些生死兄弟們怎麼不來救駕啊?”
胡丞相面色一滯,心道,誰還管你?他們巴不得看你笑話呢。嘴上只能道:“他們各司其職,無暇分身。”若不是欠得花酒太多,他也不會整天泡在宮裡躲債,所以根本沒指望會有人來救自己。
公良羽面帶嘲諷地瞥了胖胖的胡丞相一眼,嗤笑道:“朕還以為他們不會不管你呢。”
胡丞相登時火大,心道若不是為了給你拉人開朝會,老子能欠下那麼多債嗎?能把老夥計都得罪光了嗎?想到這,忍不住反唇相譏道:“外面可都是陛下的忠實
|自然乖乖聽話,還要我那些甚?”
公良羽依然面帶嘲諷道:“若什麼都要朕事必親躬,還要你這丞相作甚?限你半日之內驅散銀潮,否則定斬不饒。”說完,他一扭身便往門口走去。
胡丞相見他如此推諉,還一副理應如此地樣子,不禁怒從心頭起。轉身向公良羽深鞠一躬。大聲道:“陛下放心。臣不會給你丟‘人’的!”
本來還一臉微笑的公良羽聽到那個‘人’字,憤怒地回身指著胡丞相道:“大膽…”話音未落,又習慣性嘔吐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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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公良羽彎腰嘔吐的同時。在襄陽城外新紮起的鎮南軍大營中,秦雷第一次見到了已經耳熟能詳的楊文宇。只見他身材中等、不高不矮、不胖不瘦,人也不算英俊,若不是那雙炯炯有神的眼睛,恐怕扔到人堆裡便再也找不出來。
令秦雷吃驚的是。這楊文宇居然如此年青,看上去只有三十左右地樣子。這個年紀能成為五萬精銳鎮南軍地統帥,恐怕不是單單祖宗餘蔭可以說得過去地,況且他也沒聽說軍界有什麼楊姓大閥。
而楊文宇同樣訝異於秦雷的年青,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一個能借著南方大亂,從而統領南方軍政,把兩省士紳玩弄於股掌之上。還能制定出如此細緻可行的作戰方略的傢伙。居然看起來不到二十歲。
兩人不禁都對對方好感頓生,這也許就是傳說中的惺惺相惜吧。
短暫的寒暄後,專程前來覲見的楊文宇。便把隊伍地佈防情況向秦雷進行了彙報:“末將從山南進逼江北後,遵循王爺制定的方略,逼而不殲,將彌勒教反賊從北方几府中攆出,最終在八天前,悉數趕進了樊城,隨即完成了對其的包圍。”
秦雷讚許道:“很不錯,文宇你在戰術命令的執行上從不打折扣,這令孤很欣慰、也很放心啊。”
楊文宇恰到好處的道謝,沒有表現出多大的興奮。看的秦雷暗暗點頭,心道,確實有點榮辱不驚的大將風度了,比秦有才那黃鬍子土匪不止高了一個檔次。
心中雖然讚許,面上卻仍淡淡道:“不知圍住樊城需要你多少兵力啊?”
這種問題自然難不倒楊文宇,但是他仍然認真思考一般,才慢悠悠道:“圍而不攻地話,三萬人足矣。”
秦雷又問道:“襄陽呢
楊文宇仍然思考一番,才沉聲道:“依然是圍而不攻地話,只要兩萬人。”襄陽乃是江北前首府,三面環水,一面靠山,易守難攻不錯,但相應的,也容易甕中捉鱉。是以他才有此一說。
秦雷繼續追問道:“用你那五萬人,圍住這兩個城六天時間,你能不能做到?”
楊文宇沉吟片刻,點頭道:“末將可以做到。”
秦雷拊掌道:“文宇確實非同凡響,事後論功你當屬第一啊。”
楊文宇這才起身謝過王爺厚愛,然後才不緊不慢道:“請王爺恕末將多嘴。”
秦雷點點頭,笑道:“孤王在討論軍情時,還是不會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