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顛簸的船上、或者是在跑動中完成投擲動作。投出的二尺短槍,遠比弓箭易於掌握,準頭還不差。雖然射程遠比不上弓箭來的遠,但在十丈以內的殺傷力毫不遜色。而且距離越短,衝擊力越大,五丈之內可謂是又準又狠,甚至可以與小型弩機相媲美。
伴隨著第二波刺槍,鎮南軍的長槍兵在朴刀兵的掩護下衝了上去。長槍兵們暴喝著全力刺出手中的丈六大槍,刺中對面的護教軍後,槍尖上的十字刃口便會在其身體上扎出一個不可癒合的大洞。伴隨著第二聲爆喝,所有人猛地一下槍桿,緊接著一挑,便把長槍上掛著的人甩了出去。
這槍長,即使對方想反擊也夠不著。有狂熱的教徒揮舞著手中的砍刀衝上去,卻被身著鐵甲的朴刀兵,用虎面盾擋下。砍刀落在鐵製盾牌上,發出刺耳的金鐵交加聲,甚至迸出一串串火花。
就在那些亡命教徒被震得胳膊發麻,幾乎失去知覺時。一道道雪亮的刀光,從盾牌的左右兩側劈出。教徒們還來不及反應,他們那握著砍刀的手臂便永遠的離開了身體,鮮血從肩膀上的創口迸射出來,噴在同樣來不及收回的盾牌上,登時把一面面鐵盾染成了紅色。
第四卷 火中蓮第一七二章 習慣嘔吐
第一七二章習慣嘔吐
若是隻用一把大火把幾萬彌勒教眾嚇唬出來,是無法使其風聲鶴唳,只知道逃跑、不知道思考的。所以伯賞賽陽帶著兩千騎兵又銜尾追殺上去。
彌勒教中除了幾個大人物有車馬,其餘人盡皆步行,不是他們原來沒有繳獲戰馬耕牛之類的,只是一番饑饉下來,這些牲口已經在護教軍肚裡安了家,不可能再出來馱人了。
因而半個時辰後,落在後面的傷號病員便感到大地一陣顫動,無數馬蹄點地的轟鳴聲隨即傳來。沒等他們反應過來,一隊氣勢洶洶的騎兵,在一個手持生鐵狼牙棒的白袍小將的帶領下便掩殺了過來。
傷兵中有見過楚千鈞的,此時又見了個手持帶刺大棒槌的年青人。黑布隆冬的,也看不清模樣,都以為那個殺人魔王又來了。身上的病痛彷彿一下無藥自醫,撒丫就往前跑,直恨爹孃給少生了兩條腿。
“白衣噬人魔又來了……”自然少不了這樣的喊聲。
隊伍最前列的伯賞賽陽,自然聽的清清楚楚,咬碎鋼牙道:“欺人甚!”雙腿使勁一夾馬腹,把照夜玉獅疼得差點打了擺。好在這牲口機靈,知道若不趕緊奔出去,定然還要捱揍,也不顧傷痛,發瘋一般衝了出去。這馬也是神駿,轉瞬間就把身後的隊伍甩出一大截、伯賞賽陽正在氣頭上,哪管什麼隊形、什麼戰術。見照夜玉獅單騎衝出、不怒反喜,就這樣一人一騎來了個單騎衝陣,呼喝著砸進潰軍當中。
就像一滴牛奶滴進了雜草中。
把後面的馬艾看的肝膽欲裂,不顧身上的傷痛,策馬追了上去。口中還催促隊伍道:“衝啊,少了公一根汗毛,老就剁了你們!”騎兵們趕緊催促戰馬跟了上去。
離伯賞賽陽還有一段距離,衝刺的騎兵們看到一幅奇景:只見有一瞬間已經淹沒在潰兵叢中的白馬白袍,忽的又顯現出來。與此同時,周遭的敗兵也如北風捲地時的白草,齊刷刷的向後折倒。
第四卷 火中蓮第一七三章 士官
第一七章士官
軍情如火,容不得半分鬆懈。一欸楊宇接手了對襄陽城的圍困後,東步軍便藉著夜色,悄悄地離開了襄陽城下。他們的動作是如此小心,以至於城裡的彌勒教徒只知道城下又增加了好幾萬鎮南軍,對秦雷他們的離開卻一無所知。
沿著柳青河一東進,不用兩天就可以看到煙波浩渺的襄陽湖了。到了湖邊,秦雷命令原地休息,等候早些時候出發的斥候傳回訊息。
雖然在秦雷的刻意控制下,沒有因疲勞而造成多的傷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