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雷笑道:“別搖了,知道你不是彌勒教了。”他要是彌勒教,公良羽就不會把血本都搭上,還沒佔到半點便宜了。
待車胤國停下腦袋,秦雷直勾勾的望著他的雙眼,一字一句問道:“圖紙是不是你拿的?”
車胤國的脖頸彷彿石化了,無論向左右擺動,還是上下移動,都是那麼的艱難。
看到他的掙扎,秦雷已經知道答案,他嗤笑道:“這就為難了?你可以不回答嘛!”
他話音未落,車胤國卻狠狠的點了下頭,不顧規矩道:“確實是屬下拿得。”
秦雷勃然作色道:“
知道那圖紙對大秦、對鎮南軍、對元帥意味著什麼?
車胤國頹然的點點頭。秦雷終於按耐不住,從椅子上起來,箭步衝上去,揪住車胤國戰袍的前襟,單手便把他從地上拎了起來。望著他那張髒兮兮的老臉,秦雷拳頭攥得咯吱作響。冷聲道:“你這是叛國知道嗎,這與投靠彌勒教有何不同?”他能感覺出來,車胤國對是否叛國異常敏感,所以秦雷堅定不移地用各種姿勢撩撥這傢伙的敏感區域。
果然,車胤國搖頭嘶喊道:“我沒有叛國,我是車家子弟、大秦將軍,怎麼會叛國呢?”
秦雷嗤笑道:“既想當婊子又想療坊!”
車胤國憤怒的子著秦雷,老臉憋得通紅。幾乎是從胸腔中直接迸發一句話道:“這圖決計不會落在南楚東齊任何一國手裡的!”
秦雷不為所動道:“難道你內急找不到草紙、已經用來擦了屁股?當孤是三歲小孩?”
車胤國緊抿著嘴唇。拒絕回答這個帶有侮辱性的問話。秦雷突然一鬆手。猝不及防間,車胤國又摔在了地上。
等他惱火的掙扎起身,秦雷卻憐憫的望著他,幽幽問道:“孤聽說當年你曾是大秦最年輕的將軍,也是下任鎮南元帥地有力競爭者,就這樣不光彩地結束自己地前途嗎?”
此言一出,車胤國彷彿被晴天霹靂擊到一樣。愣愣的站了半天。待到重新說話時,卻終於從那種自責自傷混合的情緒中擺脫出來。
他第一次毫不躲避地望向秦雷,沉聲道:“王爺,天地乃棋局,而全天下有資格下這盤棋的人,卻寥寥無幾。高貴如您、低賤如我,都只能算是棋盤上的棋子,當下棋的讓我們橫衝直撞時。我們就顯得風光無限;而他們準備用我們達到某些目地時。只要他們認為划算,就會把我們毫不猶豫的變成棄子。”他終究還是忍不住向秦雷透露了一點…你、現在風光無限地南方王,在朝堂大佬眼中。也是一顆準備放棄的棋子而已,無非是比別人更大一些、更耀眼一些罷了。
秦雷彷彿沒有聽懂一樣問道:“你就心甘情願任他們擺佈?”
聽到這個問題,車胤國苦澀無比道:“我們的態度、甚至是我們的理想、我們的驕傲、我們的榮譽,在他們看來,都是無足輕重的,他們總有法子逼我們就範的。”
秦雷以更堅決地目光回視道:“你錯了,除非孤自己願意,否則沒有人能逼孤就範地!”
車胤國權當他在說氣話,微笑道:“那王爺是如何來的南方呢?”
秦雷冷冷道:“孤要找到儘可能多的,像你這樣地可憐蟲。”說著回到座位上坐定,對還在回味這一句的車胤國道:“孤只想告訴你一句話…就是因為像你這樣自認弱者的窩囊廢多了,才有了那些人發揮的餘地。”
車胤國望著不怒自威的秦雷,喃喃道:“那我又能怎麼辦?難道眼睜睜的看著家族被除名,族人被殘殺凌辱嗎?”說著又自嘲道“而且像我們這樣的家族,身上烙印太深了,除了那家,誰還能容下我們?誰還能信任我們?除了一條路走到黑,還有什麼別的路嗎?”秦雷左一陣詐唬右一陣哄,終於讓車胤國的態度軟化下來。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