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真那麼厲害?”其他人也是一臉緊張的望著主事大人。
見眾人都求助於自己,豬頭主事有些得意,哆嗦下腮幫子道:“比你們想象的還要厲害!”說著伸出蘿蔔似的小手指頭,眯眼道:“咱們加一塊,在人家面前也就是個這個!”
“啊…”眾人齊齊倒吸一口涼氣,有人驚惶道:“那咱麼還摻和什麼?趕緊遠遠躲開吧。”
“躲開?”豬頭主事鄙夷地看那人,冷笑道:“缺心眼的東西,你也不想想。這位那麼大的來頭,卻有人公然給他點眼葯,這說明什麼?”
那稅官被他說得一愣,哦一聲道:“說明那個想整他的人,跟俺一樣缺心眼。”這話簾引來一片鬨笑。
那主事笑罵道:“我呸,恬不知恥的東西。”說著把豬頭往前一探,眾人趕緊也把腦袋湊過去,就連幾個粉頭也一臉好奇的支愣著耳朵,想聽聽到底那是什麼樣的人。
待眾人都擺好姿勢,主事才壓低嗓門道:“咱們背後這位可不怕那人。林雷”說著向東邊拱拱手道:“人家是泰山北斗似的人物,比那人強多了,話說出來咱們就得聽著,好生照做就是,保準吃不了虧。”這話說出來。他自己心裡也不保準。達官貴人們忘恩負義是很正常的事情。
眾人又是齊齊倒吸冷氣,但再向追問大人物的具體身份。那豬頭主事卻堅決不吐半個字,倒讓眾人心裡惶惶起來。不由再無談興,又吃一陣子酒,便起身告乏,帶著各自地粉頭上樓尋歡去了。
豬頭主事晃悠著起身,卻感覺腳下有些發飄,一手摟住一個姑娘,把她們當柺棍拄著,也往房間裡去了。兩個苦命的姑娘彷彿一人背了頭大狗熊似的,不一會兒就花容失色、香汗淋漓起來,吭哧吭哧地將他架入套間,轟隆一聲扔到床上。
兩個姐兒剛想直起身子揉揉腰,卻冷不防那主事豬手一伸,便將她們攬在懷中,放聲淫笑道:“爺要與你們大戰三百回合,不到天亮不收…那個兵!”
聽他志向如此遠大,兩位姐兒應景似的嬌呼道:“人家好怕啊…”
“呼哈哈,我來啦…”豬頭主事翻身把兩個姐兒壓在床下,豬頭開始不老實的亂拱,不一會兒便將兩個姐兒脫成了白羊。
腮幫子一哆嗦,胖主事拔劍揚眉嘶吼道:“兩個小賤貨,接招吧。”
那個被他攻擊的姐兒也是一臉激動道:“不要因為我是嬌花而憐惜…”我字還沒說出口,便感覺下體一陣溼熱,然後就感覺不到那侵入花徑的東西了。
邊上一個正在等著輪班的姐兒,見身邊姐妹一臉的難以置信,不由小聲問道:“怎麼了?”
“完了…”那被壓在身下的姐兒,費勁地推開已經呼呼大睡的豬頭主事,坐起來揉揉膀子頭,一臉吃了蒼蠅似的表情道:“掃興,我得去洗洗。”另一個姐兒也起身道:“姐姐受委屈了,我去給你搓搓。”兩個姐兒便相攜出了房間。再不管那鼾聲如雷地主事。
待她們洗完澡回來,想要裝模作樣的陪那肥豬睡覺。卻發現那大床上已經空空如也。兩個姐兒尋遍房間也沒有找見那豬頭,不由相視一笑,一個掩嘴道:“看來是沒臉見人,藉著空溜了。”另一個也嬌笑道:“怕方才也是裝睡。”兩人便不再管他,徑自上床睡了。
翌日一早,心滿意足地稅官們紛紛下樓,重新聚在一起用飯,左等右等,就是不見主事大人下來。那老鼠鬍子鬼笑道:“看來雙拳難敵四手。大人昨夜地戰況堪稱慘烈啊。”眾人都知道那豬頭主事昨夜雙飛,聞言簾浪笑連連,吹噓起昨夜的戰況來。
又等了片刻,卻到了回衙門應卯地時間,眾人只好打發個龜公去叫,待那龜公回話才知道大人昨夜已經走了。眾人有些莫名其妙,但見時候不早。只好先行回衙再說。
粉子衚衕離著稅務司所在的錢鼻街不遠,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