韻這才發現自己的大膽,小臉一下變得通紅,趕緊鬆手退一步,垂首喃喃道:“妾身以為再也見不到殿下了呢…”這一刻,她小女人模樣十足,不復平日地端莊嫻雅。
秦雷撓撓頭,嘿嘿一笑道:“那怎麼可能,沒門有窗戶嘛。”
詩韻忍俊不禁,破涕一笑,如同梨花帶雨般惹人憐愛。
兩人對視一眼,目光又很快地挪開,心中彷彿有千言萬語,但有機會一訴衷腸時,卻不知從何說起。
“還記得今天是什麼日子嗎?”終是秦雷開了口,打破了這片刻的寧靜。
“刻骨銘心,”詩韻勇敢的抬起頭,深情的子著秦雷,輕聲道:“是我們第一次相見的日子。”
“小生意欲請小姐故地重遊,不知肯賞光否?”秦雷裝模作樣道。
“妾身可不會爬窗戶。”詩韻咽口輕笑道。
“無妨,所謂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嫁個猴子滿山跑,”秦雷擠眉弄眼道:“跟著我你就學會了。”
“這…”看秦雷不似開玩笑,詩韻卻犯了躊躇,她自幼循規蹈矩,逆來順受,除了不想讓自己的愛情也被支配外。再沒有半點不聽話的地方。但來自情郎的邀請讓她頗為意動,小聲道:“這不是私奔吧…”
秦雷大汗道:“只不過出去約會一下,一兩個時辰就送你回來。”
詩韻本來還有些猶豫,但一想到可能再也沒機會舊夢重溫,甚至可能沒機會再見眼前的人兒,她便心一橫,點頭道:“我跟你走。”
秦雷大喜。踹一腳蹲在地上、趁機沾人家小丫鬟便宜地石敢道:“快去探路。”當然不能讓詩韻走窗戶了。
“你去嗎?”石敢定定的望著錦紋,小聲問道。
“傻子,我家小姐去哪,我就跟著去哪。”錦紋嬌媚的白他一眼,低聲道。
石敢也大喜…
石敢頭前探路,秦雷隊尾斷後,錦紋扶著詩韻在中間。四人緊挨著牆根,在陰影的遮掩下,悄無聲息的向東邊摸去。
一路上十分順利,沒碰見一個人。便到了開在東牆跟的後門前,輕輕一推,門開兩邊。
四人便離了李府,穿過綠柳小巷,上了停在道邊的一輛馬車。
待行出老遠之後,一直緊繃著小臉地詩韻和錦紋。明顯放鬆了許多。擦擦額頭地汗水。錦紋一臉好奇的問道:“府上巡夜地人呢?怎麼一個都見不著了呢?”
石敢顯擺的笑道:“被弟兄們引來了,放心吧,他們都是老手了,保準天衣無縫。”說這話時,從他骨頭裡透著股賤氣。
秦雷笑罵道:“還不給你那位化化裝。”
錦紋奇怪道:“殿下,為何要給奴婢化妝呢?”
“我沒說給你化裝呀?”秦雷一臉促狹的笑道。
“您不是說…給他那位…”這才發現被王爺戲弄了,錦紋頓時羞紅了臉蛋,小聲道:“小姐,王爺又欺負人了。”
詩韻掩嘴輕笑道:“今夜賞燈的不乏京都的千金公子。若是被認出來了,便會傳的滿城風雨,那樣有什麼好處?”便順從的閉上眼,任由秦雷擺佈,只是這傢伙也不知吃錯了什麼葯,竟然規規矩矩、老老實實,一點也不毛手毛腳…倒讓姑娘慶幸之餘又有點微圍望。
結果搗鼓半晌。他也沒往姑娘臉上塗一點脂粉、粘一片毛髮。詩韻終是忍不住。偷眼瞧錦紋,已經被石敢塗抹地面目全非。不由輕聲問道:“殿下為何不動手呢?可是妾身有何不妥?”
秦雷擱下道具,撓頭笑笑道:“前些天看了宋子淵的,說他隔壁的小妞長得那叫完美啊,增之一分則太長,減之一分則太短;著粉則太白,施朱則太赤。我還笑話他沒見過美女,不過今天仔細端詳下詩韻,發現他說的不假,你就是這樣的人,”說著一攤手道:“只覺著在你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