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左首第一位毫無爭議的是館陶。而右首第一位卻是勾忌,沈冰只坐在左首第二位。這還要從年前北山牧場整編說起,當時除了為太子訓練的刺客由鍾離坎帶著未打亂編制外,秦雷共搭建了五個大隊的架子。雖然人數還不足編制的五分之一,但五個大隊長卻已各有其人。勾忌就是甲冑騎兵隊的大隊正,而沈冰只是黑衣護衛隊的隊副,是以比勾忌低半級。
秦雷見眾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自己身上,便開口道:“明日正月十六,便算正式過完年了。在座各位也要開始各奔東西了。至於各自的任務,務必遵守保密條例,嚴禁互相詢問。”
眾人齊聲應是。
秦雷點點頭,繼續道:“咱們隆郡王府可謂是篳路藍縷、百廢待興啊。到現在連王府在哪都不知道。”他說的悽慘,下面也笑成一片。
秦雷等他們笑完,話鋒一轉:“但越是這種時候,建功立業的機會也就越多。而你們將作為我們王府的草創者,永遠載入史冊。”
眾人呼吸逐漸粗重、感覺有一團火在心中燃燒。
秦雷猛地一攥拳,鄭重道:“你們的努力程度決定著王府的高度,王府的高度又決定著你們將來的高度。”這時,黑衣衛士們端來十碗白酒,分與眾人。
秦雷端起一碗,站在場中,高聲道:“你們為孤帶來榮光、孤必與汝等分享。”
眾人轟然起身,高高舉碗齊聲吼道:“誓死效忠殿下∧死效忠王府。”
秦雷把碗往前一舉,喝道:“踐行!”送入嘴邊,仰頭痛飲、酒水四濺、順著他的脖子,打溼了衣襟。
一飲而盡。秦雷單手反扣著碗,豪邁的望著自己的下屬。
眾人向秦雷一施禮、齊聲道:“拜別!”齊齊痛飲一碗。
飲畢、秦雷對沈冰道:“先帶諸位偏廳飲酒。”然後對館陶點點頭,又對眾人笑道:“大家先喝酒去,孤去換身衣服。”
眾人已經聽說殿下會單獨與他們談話,便起身送秦雷上樓。
二層畫舫上,神態輕鬆許多的若蘭見秦雷上來,乖巧的迎上來,輕聲道:“爺,您回來了。”
秦雷伸手捏一下她的香腮,調笑道:“小若蘭沒了心事,看起來馬上小了幾歲。”
若蘭紅著臉幫秦雷把沾上酒漬的長袍脫下,柔聲道:“奴婢服侍爺沐浴。”秦雷看著她瑩瑩的雙目,知道女孩已經動情。他賊賊一笑,在女孩酥胸前掏一把,嘿嘿笑道:“小乖乖莫急,爺還有些事情要處理。你乖乖洗白了等著爺哈。”
若蘭臉皮本來就薄、今日鼓足勇氣想主動感謝一下王爺,心裡已經小鹿般的亂撞。哪還聽得了秦雷這般瘋言瘋語,嚶嚀一聲,捧著臉逃進裡間,不敢出來了。
秦雷就喜歡看女孩害羞的模樣,每次都是心情大爽。一步三搖的走到門口,剛要出去,一聲蚊鳴般的話兒從裡間傳來,虧得秦雷耳朵尖,才聽清是“聽爺吩咐。”四個字,秦雷頓時大喜,差點就要取消日程表上剩下的專案,直接進行最後一項:就寢。
幸虧剛在樓下說了大話,他實在不好意思被屬下看成荒淫無道,這才用大毅力出了臥房,去了另一側的書房。
館陶早在那裡等著,他見秦雷一臉蕩笑的走進來,不由打個寒噤。小聲道:“王爺,容姿。”秦雷這才從春意盪漾中擺脫出來,在書桌後坐下。
館陶對秦雷的自控能力還是很滿意的,也不再多說,便吩咐衛士去叫人。不一會,勾忌便出現在門口,向秦雷行一個標準的軍禮,便筆挺的站在書房中央。
秦雷微笑著讓他坐下,讚許道:“看來你們騎兵也沒有放鬆軍姿訓練,不錯。”
勾忌上身筆直的坐在胡凳上,恭聲道:“王爺垂訊◆下不敢一日懈怠。”
秦雷聽了,笑罵道:“好你個狗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