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你我竟成了同命鴛鴦。”
車胤國前些日子上城督戰,被流矢射中左邊肩胛骨,左半邊的肌肉簾不敢活動了,不僅膀子被吊了起來,就算笑笑也是不能的。他撇撇嘴,啞著嗓子道:“楚老哥,其實我一直想跟你說句話。”
楚落被勾起了好奇,笑道:“洗耳恭聽。”
車胤國便淡淡道:“這句話就是:你該好好讀讀書了。”
楚落哈哈笑道:“我接受這個意見了,等到了陰間你好好教教我怎樣?”
車胤國點頭道:“願意至極。”
眼看著敵人已經回過神來,就要發起最後的攻擊了。楚落突然道:“咱們都快死了,我問你句
能不能如實回答?也叫哥哥我做個明白鬼。”
車胤國望著越來越近的彌勒教眾,心道,都這時候了,害怕什麼走漏訊息?想到這,他狠狠一點頭。
楚落轉過頭來,雙目炯炯的望向車胤國,沉聲問道:“你為什麼要偷那圖紙?”
車胤國咽口唾沫,堅決道:“兄弟你放心。我不是南楚的走狗。”接著便想把事情地經過講與他聽。
這時候,兵士們突然爆發出一陣歡呼,打斷了車胤國的話頭。兩人抬頭一看,原來彌勒教軍的後陣,已經亂做一團了。再往遠處看,就見到一隊藍甲騎兵,在一位手持狼牙棒的年青校尉率領下,狂暴絕倫的朝彌勒教背後撲來。
“小公子|i失望。他知道這次是問不出圖紙的下落了。
~~~~~~~
伯賞賽陽地兩千騎軍終於及時趕到了。當然,若不是彌勒教首領腦殼發熱,把城門清了出來,他們即使到了,也只能在城外乾瞪眼。四條腿地大馬,是越不過高大地城牆的。
幸虧這個多此一舉,伯賞賽陽的騎軍營才能毫無阻滯的殺入城中。一劍斬在敵人的屁股上。只見伯賞賽陽一馬當先,呼喝著掄起狼牙棒,便衝進了敵陣中。彌勒教眾還沒反應過來到底是怎麼回事,就已經有十幾人喪命於他那八十斤重的狼牙棒下。
一擊得手,伯賞賽陽毫不停留的繼續前進,手中地狼牙棒也舞成了個大風車,所有躲避不及得人,無不血肉橫飛。若是不幸被砸中。甚至連個全屍都落不下。
他這種打發的殺傷力還在其次。關鍵是對敵人感官上的刺激太大了。眼看著身邊的人只要被碰到,就沒有能留個囫圇個的,彌勒教徒們不由嚇得肝膽欲裂。屁滾尿流的往兩側閃去。竟硬生生在密集的人群中,給他讓出個丈許寬的通道。後面地騎兵趁機緊緊跟在校尉大人後面,他們只要伸出手中武器,便可以像收割莊稼一樣取走無數敵人地性命。
伯賞賽陽的目標很明確,擒賊先擒王,他要先將敵人的首腦斬於馬下再說。任何敢於阻撓地敵人,都被他的狼牙棒悉數敲碎,再被後來的兩千騎兵踏成肉泥。眨眼間,已經離那個身穿金光閃閃的長袍,唯恐別人不知道的彌勒教首領,不足五丈了。
到了這時候,就是傻子也知道,這個狼牙棒小子的目標,正是重重保護下的彌勒教首領。這一覺悟令本來氣急敗壞的首領緊張萬分起來。那麼大個的鐵刺蝟砸到身上可不會好受了,想到這,首領大喊道:“攔住他、攔住他!”
護教軍成立一個多月以來,雖然依然亂七八糟,但也不是完全沒有頭緒。至少首領的親衛隊,就已經建起來了。
上百個忠心耿耿的親衛,騎著戰馬,迎面向伯賞賽陽衝去。
我們早就說過,兵士騎上戰馬,並不代表他就是騎兵了。所以這些近水樓臺先得月的首領親衛們,雖然個個騎著馬,戰鬥力卻不升反降,這也給伯賞賽陽的一戰成名創造了機會。
見上百騎迎面撲來,伯賞賽陽不驚反喜,只見他雙目圓睜,渾身肌肉一陣緊繃,居然單手抓著棒柄的末端,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