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什麼來往······”
“當年這事還是因你母后起的,唉!這些年兩國都被幽冥國壓制,元氣大傷,而金翼國又內亂不斷,哪裡還有力氣來與我們來往,就算我們想要結盟,可是不斷有人阻止,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幻神回想起當年的事,神情微微有些恍惚。“如若幻國不保,若兒嫁去了金翼國也是好的。”
“父皇,現在說這些還早。何況若兒才回來,你與她說她定是不同意的,現在主要目的還是備戰。”顧夕說道。
“夕兒說的是,希望這個金翼國的太子能擔當起金翼國,這樣若兒也有著落了。”幻神嘆氣。
額!顧夕無語,“父皇,要是沒事,兒臣就先告退了!”
“臣也告退!”白軒抱拳。
“去吧!”幻神揮了揮手。
御書房外,白軒手中拿著一個白玉瓶子遞向顧夕,冷冷開口,“給她。”
“白軒,我說你怎麼這麼快回來了,原來是找到那味藥了啊!你對若兒比我這個做哥的還上心呢!”顧夕並沒有去接,而是看了眼面無表情的白軒戲謔道。
“······”聽到顧夕的打趣,白軒想起剛剛幻神的話,眼眸一暗。
“既然是你尋到的,我怎麼好意思代勞拿給若兒呢。”注意到白軒眼眸一閃而逝的黯然,顧夕微微嘆氣,邪邪一笑。他知道白軒一定是在為幻神說的結親一事心裡不好受,不知道若兒知道了這事會怎麼樣?
寒凝殿。
夜裡,韓靜依正獨自坐在床上,看著左腳上一道長長的疤痕發呆。
距離那次車禍已經過了半個多月了,腳也早已結疤,本來留下了一條很醜的疤痕,不過來到這裡的時候顧夕拿了一盒據說是去疤的藥膏給她,她擦了幾天後,疤痕淡了些,可是還是很明顯很醜。
韓靜依不由得煩悶地嘟了嘟唇,這樣子讓她以後夏天怎麼穿漂亮的裙子啊?好像在這裡都是穿長裙的,不過總不可能要她一直呆在這裡吧?
雖然她已經叫幻神父皇了,整個宮裡的人也都很尊敬她,顧夕也都會每天來看她,可是,她始終覺得待得很不自然。每天除了吃飯睡覺,就只能找些這裡的書籍看看,或者出去走走。其實她一點也不願意出去走走的,因為總是會遇到一些幻神的妃子,要不就是她的什麼兄弟姐妹的,害得她的心裡鬱悶死了。
而且最可惡的是,她一點也不知道外面的情況如何了,早知道會是這樣,她就不回來了。
屋內忽然燭光一動,不知什麼時候已多了一抹白色的人影立在床前。看著坐在床上盯著腿上的疤痕兀自發呆的韓靜依,白影眼眸閃過一抹心疼。
正神遊的韓靜依忽然感覺到有些不對勁,下意識地抬頭想看向四周,驀然一抹白色身影無預兆地映入眼簾。
“白軒?你怎麼來了?”韓靜依一喜,忙放下褲腳,準備下床。她沒想到白軒居然會來找她呢!
“別動。”見她要起身,白軒阻止道,身形一閃,就來到了她的床邊。
韓靜依正好把褲腳放下來,還沒來得及下床,聽到白軒的話,她一時就停頓在那裡,疑惑地看向白軒。
“腳還痛嗎?”白軒淡淡問道。
“早就不痛了。”聽到白軒關心的語氣,韓靜依笑著搖了搖頭。
“這個是去疤的,早晚各一次。”白軒伸手遞給她一個白玉瓶子。
“謝謝!”韓靜依高興地接過白玉瓶子,心裡甜甜的,原來他還記得我腿上的疤啊!
“公主不必跟臣道謝。”白軒淡淡看了她一眼,轉身欲走。
“白軒,”聽到他的話,韓靜依一愣,心裡一緊,忙叫住要走的他,她怎麼感覺他怪怪的?“你、要走了?”
白軒聽到她叫他,停下了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