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自己當成那些姐妹了,可兩個月後我竟然發現懷孕了!當我生下你,看著你慢慢長大,愈來愈覺得你就是夢中的那個黑衣男人。”
“這事我埋在心裡好多年了,從不敢對誰提起,既然我會在半年後死去,不如對你說實話,也算對你有個交代。媽媽真的很愛你,但有時又很怕你,所以和你爸離婚後就不敢再見你了。當你看到這封信時,我已經死了,很可能魂飛魄散了。希望你看在媽媽死得挺慘的份上,不要恨你媽媽, 也別恨你爸爸。這都是命數。”
雷鳴不由自主地想起信裡的內容,他今天從外地學習回來,馬上就過來找袁奇風了。信裡的內容除了雷鳴,沒人知道,今天雷鳴坐不住了,完全是因為最近從夢裡醒來,他不是床頭和桌子上都擺了一些冥幣,就是屋裡有黑影在走動。聯想起雷母的信,雷鳴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撞邪了,又或者自己真是他爸爸的爺爺。
雷鳴躊躇地站在茶樓下,想了許多,一看見袁奇風回來了,他就大聲說:“你們倆個去哪了,急死我了!”
“你怎麼來了?”袁奇風走過去問。
葉小清也問:“你好幾天不見人,臉色怎麼這麼差了?”
“進去再說吧。”雷鳴心神不寧地答。
袁奇風認識雷鳴這麼久,沒看見過他氣色這麼差,當即不再多問,把門開啟後就把人請進去。葉小清也暗暗地覺得不對勁,跟進茶樓裡就靜靜地坐在椅子上,聽雷鳴說明來意。雷鳴坐下來,揉了揉太陽穴,喝了袁奇風遞來的熱茶,他才慢慢地說這一次輪到他撞邪了。雷鳴八字極硬,通常都是葉小清撞邪,誰都沒想到雷鳴也會這樣。
原來,這段時間天津冒出五個無頭兇案,大致情況都是死者生前沒有自殺的徵兆,可卻一轉眼就自殺身亡了。起初第一個案子,雷鳴還不在意,隨著類似的案件增加,他才覺得這些事非同尋常。那五個死者沒有交集,看似生前互不相識,直到前幾天雷鳴才找到一個線索,那就是這五個人在11月底參加過一個養老院的晚會。
葉小清心頭一緊,11月底的養老院晚會?莫非是吉利養老院的那場晚會?
04。屠宰
葉小清想要問雷鳴,袁奇風卻使了個眼色,暗示她先別打斷雷鳴。只聽,雷鳴繼續說,他自從跟了那些案子,家裡就漸漸不對勁了。除了紙錢、黑影,還有純淨水都變綠了,還有許多小蟲在裡面遊。今天剛買回來的肉,幾分鐘就腐爛了,還有蛆蟲在上面蠕動。雷鳴雖然不害怕,但很困擾他,折騰了幾天幾夜,搞得他身體都差了。
雷鳴說完就猛地喝了一大口熱茶,葉小清心疼地問:“警察不是有煞氣嗎?一般不會撞邪吧?”
袁奇風接過話來:“凡事總有例外,如果邪物很強,煞氣就擋不住了。雷鳴,你有沒有用試冤紙檢測過那些死者的血?”
雷鳴咽下熱茶,苦笑道:“你當我那麼傻,我既然懷疑是懸案,肯定用你的試冤紙檢測過了。不過很奇怪啊,那些紙的顏色沒變黑,難道那些案子沒鬼?”
“你沒有有檢測過一個來自吉利養老院的死者,她的女兒叫盧桂花?”葉小清追問。
“你怎麼知道?她就是五個死者之一,但試冤紙沒反應。”雷鳴一邊說,一邊看向袁奇風,希望能找到答案。
袁奇風也不肯定,反而問:“是不是你不講衛生,那些水啊、肉啊才腐爛得那麼快?”
雷鳴一聽就疲憊地笑了笑,接著又想起了雷母留下的信,爽朗的神色馬上暗淡下來。袁奇風見狀,他便不再開雷鳴玩笑,轉而托腮思索案情。這些死者唯一的交集就是去年11月底的晚會,那場晚會前後幾天沒死人,也沒人失蹤,應該不會有人變成厲鬼尋仇。可為什麼那場晚會一過,那麼多人自殺了,是真的不想活了,還是有察覺不到的邪物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