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講的致良知,則可以持經達變,抱一應萬,待人接物事事可為!君子不器,並不是說可以脫離實際,忽略現實,因為陰陽一體,道器不離,悟道總是在器中,悟道後還是在器中運用!”
……
一段一段,有關於君子不器的解釋,從書院當中傳來。
柳毅手捧儒家經典,翻開了為政篇那一夜,正對著君子不器這四個字。
對於書院裡那些老先生的解釋,柳毅卻有些不以為然。
以他的境界,所思所想,自然有所不同。
“這些書院老先生雖然學識淵博,可對於‘君子不器’的解釋,終究是落了下乘。他們只認為,君子要做通才,要通曉諸多事物,不能侷限在一事一物之內。讓人既能做水壺,又能做水缸,還要能做飯碗,甚至可以做鋤頭,做板磚,做桌椅板凳,如此才是通才,如此就君子不器了?”
一言至此,柳毅面帶嘲諷,對著《論語》搖了搖頭。
合上書本之時,柳毅竟是有了一種《論語》一書,不過如此念想,淡然言道:“若為君子,怎能做‘器’,理當做那掌控器具之人才對!君子理當逍遙自在,縱橫捭闔,睥睨天下,要將天下萬器掌控在手,成為那執器之人,怎能為‘器’?”
執器二字一出,擺在身前的《論語》微微一顫。
柳毅眉頭一跳,掐指一算,偶有所感。
他立即翻開眼前《論語》,找到了君子不器那一句,竟是見到了,此句竟然在發光!
“莫非我所言‘執器’二字,正是這當中‘君子不器’本意?”
柳毅凝神一看,只見那君子不器四字當中,竟是顯現出了一道畫面。
畫面當中,孔子與其弟子,正在款款而談,三千弟子端坐在四方,聽候孔子教誨。
至於所教之言,柳毅一概沒有去聽。
只因……
只因端坐在講臺之上的孔子,身上竟然散發出了一種讓他極為熟悉的氣息!
這個孔子,居然是柳毅的熟人!
柳毅眉頭一皺,身形化作一道豪光,飛進了書籍當中。
滿堂花落,三千弟子。
一個老先生,骨骼奇清,身材偉岸,長得十分另類,與帥氣二字毫不沾邊,正坐在三千弟子面前,侃侃而談。
柳毅步履靠近,直接越過了在場的諸多弟子,坐到了孔子的對面。
那孔子看了柳毅一眼,令座下弟子拿出了一個蒲團,擺在對面,與柳毅相對而坐。
“道友有禮了!”
孔子拱手抱拳,卻行了一個修行之士的禮儀,言道:“一量劫之前,大尊決戰鴻鈞老祖,天下紛亂,洪荒大世界崩離分析,化作了一道道碎片,芸芸眾生飽受其苦,我本該殞落,卻得大尊之助,活下了性命。我修行的本不是鴻鈞老祖的三千大道、八百旁門,在一量劫之前身受重傷之後,正好能痛定思痛,揣摩修行的大義,於是便起了立教的心思……”
“道友有禮了。”
柳毅盤膝坐下,從衣袖當中掏出了陸壓道人所贈送的美酒,遞給前方孔子,言道:“於是,便有了這數千人界當中,無數書生?”
【作者題外話】:又是大章!
還賬完畢。
對了,你們不要罵我了,我這個作者是逗比,氣量狹小,雖然不會對讀者朋友發火,但是會生悶氣,到時候一旦氣出病來,寫的就不好看了。
第一千一百六十六章:儒教
二人極為熟稔。
這熟稔,卻只能單單指氣度這一方面。
孔子相貌獨特,可謂七出,他牙齒暴露在唇外,鼻孔朝天,耳朵奇大,眼睛突出,加起來就是七竅突出的意思。
相貌如此,氣度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