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過我不下山。說什麼我也不會下山。”
“你這個人,真是頑固,看你也沒到該是頑固的年齡,怎麼一較真起來就怎麼的較真?”阿戍很不爽的語氣質問我,我瞪了他一眼“不好意思,這沒辦法,我老媽遺傳給我的。”
我的頑固是出了名的,這卻對不是吹出來的。
一邊的辰陽話都沒多說一句就掏出手機,對著電話道“福伯,你現在馬上開直升機到山裡來,對,很急。”
直升機???!!!!
等等,我真不是在做夢麼?在我來之前,我明明記得,上網收索時這山區是特別的窮困的,為何跟我現在所看到竟然不一樣呢?先是莫名其妙的有人跟你說,這個世界上有一種靠催眠控制心的術法,現在好了,直升機都出來了。直升機啊,這種只有電視才見過的東西。怎麼在一個小小的村醫口中,說的那麼的輕巧?
難道他們會製造直升機?
“我。。。。”辰陽突然打住了話,我抬頭看他,只見他正發愣的看著正在坐起身子的夏季。
轟。。。。夏季不是昏迷過去了麼?為什麼現在會突然醒過來。就連眼睛也是。。。
閉著的。
閉著眼睛走路???
我驚慌的叫夏季的名字,他卻沒有理會我,站起身,像一句沒有靈魂的軀體往門口行去。老村長暗叫一聲,不好,卻沒有出手攔住夏季。
我再也躺得不安份,使勁的擺動身體,忍著疼大喊“攔下他,放開我。”
辰陽不理會,阿戍不理會,老村長也不理會,他們只是眼睜睜的看著夏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