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了,連個喊冤的機會都沒有。
徐子陵也緊跟著寇仲道:“我兄弟二人只想混口飯吃,也真想和師傅學點手藝,他說什麼就是什麼,旁的全不知道啊!”
商秀珣果然不是殺伐決斷的冷血性子,雖然心中仍是不信,但見兩人兄弟情深,講得又在情在理,迫人的劍氣已收斂許多,逼問道:“你倆此時來找他,究竟為何?”
寇仲道:“還不是為了準備場主客人的午宴,聽場主說這位貴客來自北方,小晶便想出了一道燻魚的做法,只是尤其費時費工,未免到時出現錯漏,來不及備好。我倆這便跑來想師傅請教……”
說著似畏懼的挪動癱坐在地的身體,輕輕踢了踢徐子陵的腳後跟。
徐子陵會悟道:“是是,小寧說的是……”然後噼裡啪啦的說出了一大串材料和做法。
商秀珣將信將疑的再次打量二人。回劍入鞘,道:“如果讓我知道你們騙我……哼!”
兩人齊嚷道:“不敢不敢!”
自有守衛現身將兩人綁縛著帶走。
商震拿著他的大煙杆自暗處走來。道:“場主,這邊估計等不到風蕭蕭了,那邊……怎麼辦?畢竟是李閥來使,李秀寧更是貴為公主……”
商秀珣眸光輕轉,望著李秀寧下榻的方向,道:“今夜環綠園先多加派兩層守衛,這裡也不能放鬆,明日我親自綁著這倆小子去見她。不用多說什麼,她自會知難而退。”
商震撫須頜首,道:“場主高明,老朽這就去辦。”
不得不說,沈落雁不愧是名滿天下的女軍師,所定下的計策發動起來,如雷霆萬鈞,根本不給人得以喘息的時間,也根本來不及細細思量,就會落入環環相扣的陷阱之中。
苑兒在商秀珣帶人守在風蕭蕭這邊時。已悄悄到了李秀寧所下榻的環綠園中。
她正壓低聲音道:“寧公主現在該明白了吧。場主自認識了李天凡,且往來日密,所以打算向李密提供戰馬和裝備。大管家和部分執事雖大力反對。卻是屢勸無效,如今在李天凡的說動下,更是有意圖暫時扣押寧公主,以作為人質。”
一個渾厚的男聲響起道:“此事非同小可,不知夫人此來,尊夫是否知道呢?”
苑兒肯定地道:“這個當然,是老爺囑苑兒趁此良機,到來與諸位報訊和商量,希望我們和貴閥的關係。不致因場主一時胡塗而遭破壞。”
另一個沉雄的聲音道:“這確是奇怪,因為據我們所知所見。商場主不似這般不智之人呢!“
苑兒裝作猶豫半晌,道:“此乃家醜。希望諸位不至外傳……”
那聲音沉雄的男子道:“這是自然。”
苑兒嘆了口氣,道:“那李天凡的確生的英武不凡,所以場主與他一見之下……唉!我也從未見過場主像近來這般魂不守舍呢!”
她故意說的言語不詳,卻更引得人浮想聯翩。
聲音沉雄的男子道:“寧公主,不管怎樣,我們亦須立即加強防禦才成。”
李秀寧淡淡道:“來者不善,善者不來。若此事確有珣姐參與,對我們的實力定是瞭如指掌,則想防也防不了。”
這美人兒公主在這種情況下仍表現得如此冷靜,難怪李閥要委她以重任來與商秀珣洽談。
李秀寧接著又道:“苑姐可否代為通知大總管,彼此作一次秘密詳談呢?”
只此一問,就可知她為人不但冷靜,而且極其謹慎,無論苑兒說的多麼恰如其分,她都不會輕信。
若是想深遠些,她或許並不過份在意商秀珣是否真的與李天凡有了勾搭,只要能拉攏飛馬牧場的大管事商震,李閥一樣有機會插手、甚或控制飛馬牧場。
她卻不知沈落雁已安排了那個陳老師扮作商震,而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