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風蕭蕭,所以打算幹/柴/烈火的激情一番,她都自覺的將同樣乖巧的郭襄領回自己房間,誰曾連半柱香都不到的時間,風蕭蕭就臉色怪異的出來了,神情真是說不出的古怪。
聽風雪突然問及那個箱子,正喝水風蕭蕭呆了呆,居然一大口噴了出來,捂著胸口,乾咳不斷,顯然嗆了水。
“你慢點喝。”風雪忙上前結果水袋,輕拍他的寬背,但神情愈見好奇。
好似咳得太狠,風蕭蕭臉漲得通紅,好一會兒才順氣道:“沒什麼,只是些小玩兒意,蓉兒她……她從上世帶來的,她讓我看了看,說……說沒有我,她一樣可以過的很好……”
他聲音越說越低,臉色似苦笑,又似懊惱,反正要多古怪,就有多古怪。
風雪咬了咬嘴唇,沒有作聲。
這還是風蕭蕭頭一次有事瞞著她,她再是溫柔體貼,也總歸是有些吃味的。
風蕭蕭乾笑一聲,又嘆了口氣,終於還是解釋道:“我一直想找出化解道心種馬大法的弊端,原先和蓉兒一起想了個主意,就是……就是以****勾起彼此的潛能,肌膚相交,卻並不深入,最後一刻再相互交換精元,陰陽融合,相生互漲……”
這會兒他的臉紅肯定不是因為嗆水了,低聲道:“你也知道的,蓉兒她……她一向禁不住我的撩撥,根本固守不住元陰,所以……所以嘛,就弄來了一些古怪的器具……我只是沒想到她居然一直帶在身邊,昨夜她讓我看了一眼,就立刻將我給趕出來了……”
黃蓉當然不光是隻讓風蕭蕭看看而已,而是一種誘惑中摻雜著警告,希望他快去快回,不然……什麼好事都沒他份了……
風雪聽得腦袋低垂,下巴抵胸,臉蛋也紅透了,彷彿夕陽下映照下的晚霞,不過風蕭蕭毫不隱瞞,據實相告,令她心中甚是歡喜,剛才那點小情緒,立刻隨風渺蕩,煙消雲散。
風蕭蕭有些不好意思的道:“你裝作不知道就好了,蓉兒一向臉嫩的很,發起小脾氣來,我……我還真拿她沒辦法。”
風雪蟲鳴般的低嗯一聲。
風蕭蕭尷尬的咧了咧嘴,起身拉住身旁馬匹的韁繩,岔話道:“此去嶺南是有要事在身,你千萬小心,切莫大意。”
風雪又輕嗯了一聲。
風蕭蕭正色道:“我之前雖從未見過宋缺,但觀宋閥上下各類人等,無不出色出眾之極,足能說明此人雄才大略,不可小覷。而且就算不提他“天刀”的名頭,我們畢竟在人家的地盤上,所以絕不是仗著武功高,就能解決任何問題的。
風雪重重點頭,神情透出羞澀,仰著俏臉認真的道:“我自然永遠聽你話,除非……除非你不要我了,將我趕走。”
風蕭蕭心中湧起感動,忍不住將她攬到懷裡,緊擁了一陣,方才稍離,扶住她的香肩,瞧著她含情脈脈,似能融化鋼鐵的大眼睛,鄭重的道:“我一定會找出解決‘飛昇’的辦法,從此咱倆就再也不用分開啦!”
風雪往他嘴上輕貼香唇,柔聲道:“我也是這麼想的。”
風蕭蕭道:“我知道。”
主僕二人相視一笑,感覺兩人心重新緊聯一起,再也不分彼此,是那麼的溫馨親密。
親暱溫存少許後,風蕭蕭繼續道:“除了到嶺南謀求與宋閥結盟之外,我需先繞道去趟巴蜀,那是另一件重要的事……其緣由有些複雜,不過最終是想引出石之軒。我希望能找個機會,與他好好談談。”
聽到“石之軒”的名字,風雪不由皺起了眉頭,緩緩道:“他很厲害。和他打交道,再怎麼小心都不為過,如果有可能,還是離他越遠越好。”
讓天不怕地不怕,對佛門都敢打連鍋端主意的風雪如此評價,可見石之軒雖孤身一人,但給人帶來的沉重壓力,絕對超出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