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彿每一句話都承載著不容忽視的力量。
許秀芳聞言,心中不禁一震,“嫂子”這個稱謂從謝翊口中吐出,帶著一種難以言喻的分量與堅定,讓她感到一股莫名的安心。
既然謝翊已經勇敢地站出來解決問題,為她擋下一切風雨,她也明智地選擇退居一旁,不再介入這場紛爭。
“你可能不知道,這座房子的建造,大部分的資金來源是我被農機局無奈辭退時所獲得的補償款,那是一筆對於失去工作的人而言不小的慰藉。
再加上我早年勤勉工作所積攢下的每一分每一毫,一點一滴積累起來,才足以支撐起這片瓦簷下的安寧。”
謝翊的聲音平靜而堅決,字字句句中透露出一種不容置疑的堅韌與自尊。
“況且,爸媽他們身體健康,四肢健全,平時給家裡補貼一些生活費本無可厚非,即使減少一些,作為兒子,我也願意承擔。但這次,一張口便是五百塊,謝知,你可曾想過,這筆錢對你來說,意味著多少個月的辛苦勞作?難道你不覺得,這樣的要求,實在是太過分了嗎?”
謝翊的質問如同一記重錘,敲擊在人心上,讓原本氣勢洶洶的謝知也不由得愣住,開始重新審視整件事情的是非曲直。
“可是,她畢竟傷害了大哥,大哥因她住院這麼久,總該得到一些補償吧?”
儘管謝知對許秀芳的瞭解淺薄,但基於各種零散的資訊碎片,他已在心中草率地將許秀芳定義為一個不懷好意的角色。
“哪有聽到父母幾句責備,就真的把他們送到警察局的道理?”
謝知的內心也泛起一陣不滿,母親雖然時常糊塗,但從來未曾犯下什麼大錯,這一點他心中有數。
然而,面對謝知的質疑,謝翊只是嘴角微微上揚,勾勒出一抹冷峻的笑意。
這一笑,似乎包含了千言萬語,讓周圍的謝家人慌忙起來,急切地想要澄清自己的立場,聲音不由得提高了幾分。
“她就是一個不知廉恥的女人!哪有兒媳像她那樣對待公婆的?對我們態度惡劣也就罷了,居然還在外面招惹是非,聽說之前居然故意跳進河裡洗澡,吸引別的男人注意,之後反而誣賴是我們要加害於她。”
謝老太太說到這裡,忍不住拍打著胸口,聲淚俱下,那股悲憤彷彿是真的受了極大的冤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