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麼想我的?”
華灼聽懂他隱含的意思,羞赧的埋在他懷裡頭也不敢抬了,臉上好看的櫻花粉深了深,一如微醺夕陽紅。
某人可不許她躲,捧起她的小臉,誘哄道。
“灼寶,怎麼想了?嗯?”
或許清楚的知道這種情況下絕對沒有矇混過關的可能,或許是長期形成了“唯大神之命是從”的心態,又或許是又在不知不覺中被大神的男色所誘。
總之,退無可退之後的華灼,徹底豁出去了,索性閉上眼仰起頭就湊上去啄他的唇。
顧流墨墨色的眼眸,深了深,深得宛若不停迴旋的漩渦能將人溺閉。
下一秒,他奪回主動權,密密的包裹她的吻,探入小嘴瘋狂掃蕩,攻城掠池。
滾燙的舌苔一一舔過她口中的溫軟,輾轉反側,吮吸纏綿。
她被他擾得不得安寧,怯生生的伸出小舌想要趕他出去。顧流墨喉間喘了口粗氣,咂住那條調皮鬼再不肯放過,勾著纏著來回作弄。
他大力汲取她甜美的津液,渡了自己的給她,相濡以沫。
狹窄的包圍圈裡,滋滋的親吻聲聽得華灼面紅耳赤,卻捨不得推開他,只能小口小口的換氣,紅著臉任君採擷。
不知過了多久,久違的空氣從四面八方湧進,華灼暈暈乎乎的靠著顧流墨,任他摟著走到書桌前。
檀木質桌面上鋪著一層薄薄的宣紙,潔白宣紙的左側全是小奕兒歪歪斜斜,或大或小,亂七八糟的“成果”。有的像蠕動的小毛蟲,有的直接給狗啃了。
不過小孩子嘛!有這份心性總是好的。
而右側的字顯然就是範本了,線條流暢,落筆灑脫,娟秀明麗之中透著簡潔與大氣。
僅此一字——墨,寫下了多少心思?
見此顧流墨唇角抑制不住上揚,好心情的逗她玩。
“這是灼寶給我寫的情書麼?”
說著就要收起來珍藏,華灼看自己隨意寫下給小奕兒照學的草稿,就這樣不期然給大神看見了。
聞言頭腦瞬間清醒,快大神一步將那張宣紙搶了過來掩飾性的立刻團成一團廢紙。
“你慌什麼?”
小丫頭這疑神疑鬼的樣子著實可愛,顧流墨輕笑,好整以暇的瞧她有趣的反應。
華灼將廢紙團任何距離書桌最遠的垃圾簍裡。確定大神那樣的人物絕對不會折身往裡面翻找,這才鬆了口氣,有些心虛的說。
“我哪有……”
“過來。”
大神發話了,華灼只能硬著頭皮磨磨唧唧往回走,到了跟前怎麼都不肯再動了。
顧流墨長臂一伸就把她撈進懷裡,頗為感興趣的問道。
“練了幾年?”
認真的算了算,華灼答。
“有五六年了。”
點點頭,顧流墨握了她蔥白的指尖,細細把玩,湊到唇邊親了親。
“寫的很不錯。”
“騙人!”
她自認小有天賦,又肯下功夫,到現在連外公對她的字都是讚不絕口的!
不過那驕傲的前提——沒大神在跟前。
見識過他的字之後,華灼真有點兒不好意思將自己的字拿出來現。
“怎麼騙人了?”
顧流墨挑眉,對越來越難伺候的小丫頭解釋道。
“字可沒有好壞之分。
練字本身就是一種修身養性的過程,我從你的字裡看到了執著與思念,堅持與韌勁,平和與坦蕩。
這難道算不得好?”
作者有話要說:霸王票的加更送上,不要嫌端晚,說著六千多字碼了整整一天,你們信麼?
第7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