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就在宣哥哥的奶茶裡面放了她給我的一種睡覺的藥。”
“安眠藥?”冰澈挑眉。羽朵明白了,為什麼昨晚在程嬈嬈趕自己走的時候,宣宇至始至終都沒有出現,想必是喝了混有安眠藥的奶茶,然後昏睡不醒了。事情到了這步田地,羽朵倒是不那麼怪宣宇了。
“那後來發生了什麼?宣哥哥到底去了哪裡?”一想到一個受傷的人,現在不知道去了哪裡,羽朵的心一陣發慌。
程嬈嬈又喝了一口水,然後把眼神投向了陽臺,突然剛才那些恐懼的顏色,再次溢滿了她的瞳孔。“那個女人,竟然來到宣哥哥的臥室,輕而易舉地將宣哥哥扛了起來,然後丟到了樓下!”宣哥哥死了。是讓她害死的!一有了這個認知後,程嬈嬈一面恐懼著,一邊又懊悔不已。
“下邊沒有宣宇的屍體。”冰澈冷靜地說出這個事實,如果宣宇真的被人從這裡丟了下去,從現在的情形看,那就是一定有人轉移走了宣宇。轉移走宣宇的人,不知道是敵人還是友人,冰澈沉思了片刻後,立刻對羽朵說道,“羽朵,宣宇有什麼身份很特別的好友嗎?”比如娃娃獵人之類的?後句話冰澈沒有說。但是,這件事情這麼詭異,應該不是一般的仇殺。
宣宇的身份,會發生這樣子的事情,其實,也不是很難理解的吧。雖然現在不能對羽朵說出來,但是,為了羽朵的永久靈芯,冰澈還是會幫助羽朵,找到宣宇。
“在安城這裡,除了薇姐一家人——”羽朵又看了看一臉愧疚跟恐懼的程嬈嬈,大腦中突然閃過一個笑盈盈的面孔。那個男人跟宣宇的年紀相當,而且會經常過來找宣宇,想必應該是他的好朋友了吧。
“還有一個叫做飛揚的男人。”
“是的是的,飛揚是宣哥哥的同學。”程嬈嬈還有管用的一面。
同學嗎?那就對了。如果是娃娃獵人的同學——冰澈心裡有了點譜,如果是宣宇的仇人帶走了他,其實根本沒有必要。如果是報仇,直接將宣宇殺死就可以了,所以,冰澈推斷,宣宇是被朋友救走了。
從樓上摔下來,還不死的話——“程嬈嬈,你知道那個飛揚的家在哪裡嗎?”
以前宣宇開車送程嬈嬈回家,然後路遇飛揚,宣宇捎帶著把他送回家,所以程嬈嬈對於飛揚家,還是朦朦朧朧,是有點印象的。在程嬈嬈的帶領下,羽朵跟冰澈終於來到了一處白色的歐式小樓這裡。
飛揚的身份是標準的富二代,至於他怎麼走上了今天的道路,除了愛好外,還有自己的嬌慣,家人的縱容。吃喝不愁的他,根本不用為了生活奔波什麼,所以,在衣食無憂的情況下,就可以盡情追求自己的理想了。說實在的。他還是比較幸福的人。
門口是冰冷的黑色鐵大門,在大門的裡面,還蹲坐著一個黑毛藏獒,一雙眼睛大如銅鈴,一動不動地盯著羽朵等人,好像他們有個什麼反常的行為的話,黑毛藏獒就會毫不客氣地撲上來。
看著蓄勢待發的大狗,程嬈嬈早就嚇得寒蟬若驚,“羽朵,你們去找宣哥哥吧,我要回家了。”她又要哭了,這個公寓怎麼看起來這麼陰森啊!嗚嗚嗚,她要回家!
羽朵挑眉,“喂,你不是很喜歡宣哥哥嗎?現在宣哥哥生死未卜,你就要打退堂鼓了?你別忘記了,都是因為你,宣哥哥才失蹤的!”
羽朵的每句話都好像一個釘子一樣,砸在程嬈嬈的心頭。她是越聽心越虛,即使很喜歡宣哥哥,但是有一種恐懼一直蔓延在她的腦海裡。到底還是年少,那份喜歡只是一種單純的歡喜,到底沒有經過徹骨心扉的念想,所以當本能恐懼到達心底的時候,那份單純的歡喜,就失去了顏色。
冰澈見狀,知道也不好再為難程嬈嬈。因為有程嬈嬈在,他跟羽朵都不方便使用術法。所以,他伏在羽朵的耳邊,低聲說了幾句,然後就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