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老傢伙相當厲害,褲襠下那根棍子是金槍不倒。給他玩過的女幹部居然有半個排。
而且,常年養得有二個情婦。光是紅星渠一個工程就給他撈了三百多萬。還有每年乾股分紅也有三十來萬。
他以前是從水利局一步步爬上現在這們位置的。搞水利的工程專案特別的多,而且很大。
像電站”隨便一砸就是上億的工程。據他供出來撈的工程回扣就有上千萬。在水州和蒼海市還有兩座別墅……”賀海緯說道,看了葉凡一眼,說道,“我先去一項項落實了”把還沒花掉的錢給弄回來。不然,國家損失就大了。”
“呵呵,我不是跟你說過,你們紀委沒錢,這一個案子告破。再怎麼說也能給你們落下一二百萬吧。”葉凡淡淡的笑了。
“呵呵。”賀海緯笑了笑,拿著材料匆匆走了。
第二天上午,鐵托書記把賀海緯招進了辦公室。
“坐吧海緯。”鐵托臉色有些不好看,指了指辦公桌對面的一把椅子。
“抽菸不?”賀海緯知道鐵托心情不好,問道。因為鐵托很少抽菸,煩的時候才抽。
“來一支。”鐵托說道。
咔嗒一聲,老賀遞過去後給點上己鐵托默默的抽著”一口一口很猛。十幾秒一支菸就到菸屁股了。他伸出手說道:“把整包拿出來。”
“別抽了書記,傷身子。”賀海緯勸道。
“沒事,這老身子了,傷就傷吧,總比傷了國家的強。佛日:我不入地獄誰入?”鐵托吧晗著點上了第二支又抽了起來。
他的表情凝重如墨,看了看賀海緯,嘆了口氣,說道:“追回多嚴髒款了?”
“加上兩座別墅的話也有七百多萬了,我們連夜加班,派了多支人馬分頭出擊才拿下的。現在案情已經到了收尾階段。估計全面結束,應該還有二百來萬能收回來。”賀海緯彙報道。
“大蛀蟲啊!”嘭地一聲,辦公桌被鐵托書記狠狠的砸了一拳,賀海緯發現”鐵書記的手皮都給桌面蹭破了。老賀默默的遞了一張紙巾過去。
“擦什麼?國家在流血,我蹭破點皮算什麼?”鐵托把紙巾擱到了一邊,“哼道,“把材料整理好,我下午再去一趟費書記辦公室。”
“書記,葉凡說是如果真的拿下了顧則飛”能不能推薦水利廳的何宜遠同志暫時代理省防辦的指揮長一職。他們紅蓮區的工程拖不起。”賀海緯看了鐵托一眼,說道。
“我只管拿下官員,給帽子的事是組織部的事。”鐵托**的集出了這麼一句話來”一臉的嚴肅。
賀海緯也沒再講這些,知道箇中肯定另有原因。只好打了電話給葉凡”把這事說叨了一下,叫葉死去組織部的盧明珠部長商量一下。
葉凡也沒去找人,倒是晚上鐵托的弟弟鐵佔雄來了電話,說道:“兄弟,心裡千萬別有疙瘩,我哥是為你好。”
“這話怎麼說的,我心裡能有什麼疙瘩?”葉凡笑道。
“這事聽我哥說相當的複雜,費滿天捏著鼻子認下了這事。你想想,還不能讓領導發幾句脾氣?
這事一弄下來,費滿天對我哥有些不滿意,其實是怪他事先沒通知他有先斬後奏的嫌疑。
費滿天覺得有些素臉子,因為燕春來逼得緊。你想想,費滿天心生疙瘩了我哥還能推薦那個什麼何宜遠上去嗎?
如果真敢開口,那何宜遠才是徹底沒戲唱了。他不作聲,你另外找人說叨一下倒是有希望。畢竟,你跟費家的關係比我們好得多。”鐵佔雄解釋道。
“這事我真有些不地道,倒是把鐵托書記給牽扯了進去。而且,估計老賀都有麻煩。”葉凡有些後悔。
“跟你沒關係,我哥這個人就這個樣子。說都說不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