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體會過。不過,想升官也得睜大眼睛才是。”布華清哼道。
就在這時候電話響了,布華清按了鍵後嗯啊了一陣子放下了。
“周棟已經弄出來了,不過,還在項南市賓館軟禁著。”布華清講道。
“不是講好馬上送回醫院嗎?怎麼到現在還關著?他們到底想幹什麼?這樣子幹下去老周身體可是經不起折騰。”蘭芳叫道。
“估計是劉廳長他們想作面子給葉凡看,一下子就放出來也不大妥當。不過,周棟住在賓館裡也不用擔心什麼。反正也是假病著,再掩人耳目也沒什麼意思了。就讓他在賓館好好的反省一下吧。長個記性!而且,這賓館住著並不比家裡差的。相信劉廳長會交待人照顧好的。”布華清說道。
“我馬上到項南去。”蘭芳說道。
“算啦,你要去就去吧,不過,不準再去丟人現眼。”布華清講道,周月珠送蘭芳出去了。
不久,布華清的秘書於勇進來了。
“布省長,劉國成的態度有些奇怪。”於勇講道。
“奇巧在哪裡?”布華清淡淡的問道。
“先前下去的時候可是拍過胸脯的,說是一弄人出來馬上就送醫院的。現在居然改口了,說是那個葉總逼得太兇,他要裝裝樣子。還說那個葉總是副部級別,也得注意一點什麼滴。”於勇說道。
“副部,我看他腦門子長眼睛了。”布華清有點不屑的哼了一聲,“算啦,你盯緊點。我倒要看看劉國成要在我面前耍什麼?”
“布省長,關鍵是在那個姓葉的身上。聽說他態度太堅決了,就怕他一直死咬住不放就不好收拾了。”於勇跟了布華清多年,所以,不光是秘書一個角色了。
“嗯……”布華清臉色有些陰沉,應了一聲不講話了。於勇一看,輕手輕腳的退了出去。
第二天早上,葉凡剛進辦公室,孔意雄說是衛書記叫他過去一下。葉凡也就直奔樓上的衛玉強辦公室而去。
見葉凡進來,衛玉強招呼他坐在了旁邊拐角處的沙發上。
衛玉強五十才出頭,而這邊還兼著個省長助理頭銜。人家是正兒八經的副省級幹部。跟葉凡這個打擦邊球的級別相比還是高了半疇。
衛玉強幹事業的信心當然足,到集團幾年下來已經混足了資歷。一旦能出成績,馬上就可以跨入副省長行業了。
副省級的省長助理雖說也是副省級別,但是,總有點名不正言不順。跟正兒八經的副省長相比好像也有打了擦邊球的味兒。
只是他運氣也不怎麼好,集團本來狀況就不好。
而去年還兼任著集團總裁的時候居然出了詐騙大案的事,使得衛玉強這政績猶如雪上加霜。
而今年總裁位置被天雲省委硬性的剝離了出來,當然跟去年發生的詐騙案件有著莫大的關係。
當時天雲省委跟衛玉強談話時他也自知理虧也不敢有什麼別的意見。
這個,很簡單。如果硬要追糾責任的話周棟這個直接的‘肇事者’當然是首當其衝了。
而衛玉強作為集團總裁當然也得擔任極重的領導責任,恐怕天雲省委真下得了手下狠手的話衛玉強估計連集團黨委書記,省長助理這個位置都保不住了。
現在總裁位置被剝離出來,衛玉強想幹出成績那無異於天方夜譚。
眼見著周棟的風波省裡的意思是彈壓下來,這個,當然跟周棟的身後人以及衛玉強的身後人有共同出力有著莫大的關係。
不過,令衛玉強相當憤怒的居然是遇上了個愣頭青——葉凡。
這傢伙一聲不吭的帶著戰雲剛直接把周棟給‘綁架’了回來。幸好周棟那邊有人出手剛到廠門就給截了回去。
不然經葉凡一折騰,周棟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