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她為什麼不跟我說說……”葉凡嘆了口氣,心裡有隱隱的有些發酸。想不到傾娍對自己如此的好。在暗中相助著而從來沒有提起過。
“她有跟我說過叫我千萬別提起她,說你是喬家的準女婿,別因為什麼惹出麻煩事來。
我能感覺到。傾娍一直沒忘了你。而且,也二十三四了居然沒有男朋友。
這對於像她這種身份的女子來講是不可思議的。而且。每次到她的房間我都看見她會摸著一個木頭雕的人相。
這個。難道是葉助理你送給她的?”白曉虹嘆了口氣,臉上神情也有些複雜了起來。
“唉,傾娍……這個,當年在麻川縣時她過來玩過。所以就隨手雕了一個送給她。想不到這麼多年了她居然還留著的。”葉凡說道心裡更不是個滋味兒。想起倆人幾年前在麻川縣桃園樹上的一陣子瘋狂,葉老大心裡更是發酸發痛著。
倆人說著再拐了幾個彎終於到了香寨寺。
“這寺還真是粗獷啊。”葉凡不由得笑道,發現這香寨寺建得相當的大氣,彪悍。其實就是相當的粗糙了。…;
“這風格當年的土匪頭子陳雕是非常的喜歡。所以,嚴令手下的匪徒們到香寨寺去騷擾。
而且。陳雕很照顧這個寺廟,有什麼好的東西都會送些給寺廟裡的和尚們。
陳雕這個人很信佛。據說每個星期都會抽一個小時到這寺廟裡來聽大師講佛經。後來又出錢重修了寺廟,這寺廟更是顯得粗獷,豪邁。
其實,陳雕這個人雖說是大土匪,但是為人卻是相當的豪義。搶劫的目標是富人和權貴人家,但此人從來不欺負窮人。
有的時候遇上窮人時還會施捨一點糧食的。所以,有些窮人在背後還稱他是陳大善人。”白曉虹笑道。
“這世道就這樣,有些人表面上是道貌岸然的儼然一個大善人。其實是欺世盜名之輩。
而像陳雕這種人也是被逼落草為匪的人,其實是懷有一顆為世人的心。
可惜的是路走錯了,如果陳雕能走對路,他其實就是一個豪傑。”葉凡欣賞著嘆道。
突然,葉老大瞳孔抽了一下。因為他發現這香寨寺三個大字有些特別,好像不是雕刻的而是手寫的。
那這手寫之人功底子絕對不弱。想不到在這裡居然還能遇上高人,葉老大越發的來了興趣。
“走錯路!非也非也!”突然,寺廟裡傳來一道不同意葉老大的見解的聲音來。
往裡一瞧,不久見到一個身披黃色袈裟,這袈裟洗得都快變成白色的了。
其人腳底下蹬著一雙黑色的粗布鞋。臉圓耳闊,脖頸上掛著的佛珠都給磨得有些發亮了。
“天平大師你好。”白曉虹打了聲招呼,轉爾衝葉凡介紹道,“這位就是香寨寺現任主持天平大師,平時我有空時會到這裡來跟大師聊聊喝茶。大師學識相當的廣遠,涉及的方面也相當的開。一聊之下真能讓人大開眼界。”
“高人當然就是如此了。”葉凡笑道。
“大師,這位就是葉助理。”白曉虹介紹道。
“老納雖說頭次見到葉助理,但是,葉助理總給我一種有些奇怪的感覺。”天平大師笑道。
“噢,能不能說來聽聽。我倒是相當的好奇大師的感覺了。”葉凡笑道。
“豪義!”天平大師脫口而出。
“豪義?”白曉虹吶吶了一下,笑道,“嗯,葉助理有的時候還真有這份子豪義相。”
“呵呵呵,白部長,你只感覺到了皮毛。葉助理的豪義不是有的時候,我覺得葉助理其人骨子裡就有一種豪義之胸懷。如果不是政府官員,估計也是豪傑之輩了。人言說‘大隱隱於朝 ;,中隱隱於市 ;,小隱隱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