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我怕個毛!”葉老大火大了,吱嘎一聲停住了車子。後邊警車追得太急,趕緊剎車,一時差點兩車就來了‘親嘴’。
葉老大不等後邊人反應過來,幾個跨步上前一砸車門哼道:“追什麼!老子在執行緊密公務,誤事了你陪得起嗎?那幾個傢伙全是壞人,給我抓了,有人問你就說我講的。”
葉凡一講完,馬上回到了車裡,一上車一冒煙,車子以最快的速度飆了出去。
“怎麼還不追?”坐後排的一個警官問駕車的道。
“那傢伙到底是誰啊?這麼牛逼!”駕車的警察剛才愣神中反應過來,不由得問道。
“人都跑了還牛逼個屁,快追了!”警官生氣了,衝駕車的警察吼了起來。
“不能追。”這時,另一個老警察說道。
“為啥,那傢伙根本就是個幌子,別聽他口氣大,能嚇住咱們市局刑警隊的嗎?”警官講道。
“不是,老陳,你記住車牌沒有?”老警察說道。
“我記住了……”駕車的警察把車牌全報了出來。
“這車牌是總參的,那傢伙口氣如此的大,你看,尾巴還是6,你想想,車裡坐的是什麼人?咱們還是趕緊回頭,把地下的傢伙抓了,聽說首長是在執行保密任務。要是壞事了人家怪咱們頭上,那咱們幾個,可真得被處理掉了。”老警察講道。
“總參,尾號六,那豈不是講是總參第六號首長?”警官一念叨,身子不由得打了個囉嗦,一臉的駭然。
“查查就曉得了。”這時,坐副駕上的一箇中年警察講道。不久,警官打起了電話,把車牌報了過去。
又不久,那邊傳來聲音道:“張隊,查不到,咱們許可權不夠。”
“許可權不夠,你確定,再試一遍。”警官雙眼瞪得更大。
“真的,我試過幾次了。次次如此,後來陳副局來了,他用自己的密令也輸過一次,裡頭還是顯示許可權不夠。陳副局下令了,不準再惹事,叫你們馬上回來。還有,這事不準向任何人講。”裡頭聲音很嚴肅的講道。
“完蛋了,不曉得我們的車牌給他記下來沒有。要是人家真惱了要追糾咱們阻攔的責任就麻煩了。”坐副駕上的警察有些喪氣的講道。
“算啦,先回去審審那幾個牛氓,給老子好好的招呼他們一頓。什麼玩意兒,這深更半夜的鬼叫什麼?”警官生氣了,吼了起來,這貨,一時之間心情也是糟糕透了。
“審就不用審了,這是保密,押回去招呼一頓時就是了。咱們給他們弄點事套上去不就是了。
這麼晚了,肯定是要搞破壞。剛才聽那邊彙報說是幾個傢伙全喝醉了,又叫又踢的,不但違反治安。
而且是嚴重的襲警事件是不是?這事,咱們得給首長辦好了才是。”老警察畢竟是老警察,經驗豐富著。
“襲警,沒錯,麻的,敢打咱們市局刑警隊員,押回去好好招呼!”警官回過神來,狠狠地講道。
“咯咯咯……”趙四的笑聲在車裡迴盪著。
“還笑,真是倒黴!”葉老大沒好氣的哼道。
“這就是玩女人的代價,知道不?”趙四轉過頭來,定定的盯著葉老大。
“好了好了,我怕了你行不?”葉凡伸一隻手做作投降狀。又是惹得咱們的趙四小姐一陣子風騷般的蕩笑。
這種笑,估計只有在葉老大面前趙四才會表現的。在外人面前,趙四從來就是雍榮華貴、端莊的名門淑女。
座落在京城良橋區東亭河邊的童家武館在良橋區也算是一個有名的地方,有時,旅遊團還會安排參觀童家武館。
而往往遊客第一眼見到的就是康總理跟童家武館館主童一鐵親切握手的那張巨幅照片。這張照片童家特地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