輒,還想叫老子為你出頭……”周富德心裡鄙視著馬雲錢,嘴裡說道:“那個正常,潘麻子同志是為縣裡作出了一定的貢獻,但那個並不代表他就能做違法犯罪的事,何況,這事兒針對的是葉縣長。”
周富德的話令得馬雲錢那嘴張得老大,想不到周富德會如此說話。根本一點責備吳彤的意思都沒有,反而好像在說葉凡做得對似的。
“馬哥,這事兒潘麻子的確做得有些過頭了。人家葉凡好歹也是個縣長,不管怎麼說也該是他領導是不是?如果下邊鄉鎮都像他那個樣子不聽話,還動手打人,那縣裡領導能做得下去嗎?”馬鐵林見周富德好像沒有責備葉凡的意思,立即也跟著湊和了兩句,當然態度是跟著周富德了。
“馬哥,聽說潘麻子還要判刑?”
“屁點大的事判啥刑,還不是吳彤那小子在瞎嚷嚷估計這事兒有人在背後故意授意的,無非是要挾著給自己立威罷了。不然,就憑吳彤小兒,他敢如此這般叫嗎?”馬雲錢不屑樣子,說道,茅頭自然又指向了葉凡了。
“呵呵,不過周書記,畢竟查副專員的面子也得給。不然,以後咱們去地區低頭不見抬頭見,以前我去地區財政局撈錢時他也替我們講過幾回話。不要講別的,就是他分管的交通來說,對咱們麻川也是照顧不少的。這事兒你看看能不能給葉縣長打聲招呼,通融一下。”馬林咂了咂嘴,勸說道。
就其原因,那是因為查副專員透過地區財政局局長跟馬林這個下屬打了招呼,因為查副專員知道馬林是周富德的鐵竿親信。
採取的自然是旁敲側擊,先把周富德的鐵竿親信全說動了,用他們去說動周富德,然後,再合圍。
最後,估計周富德也頂不住了。如果不答應,那不得把手下全得罪光了,作為一個領導,成了光桿司令那是相當危險的,還有屁的威力。
“哼……”周富德的回答是一聲冷哼,不再言語,令得馬雲錢和馬林都感覺莫名其妙的,不知道這廝內心到底啥想法。這哼聲是表示憤怒還是同意,抑或是有其它什麼想法,這個就難猜了。
周富德當然心裡有氣了,因為那前幾天去查副專員處撈錢,結果撈了個空,覺得大丟面子,自然有氣了。
當然,這事兒周富德也不可能撒手不管,他採取的是觀望態度,先冷處理一下再說。
自然,也得讓查副專員這廝心裡難受一下。不然,自己這個縣委一把手又不是他跟班?
如果查副專員是地委常委那又另當別論了。對於一個不是常委的副專員,周富德這個麻川的一號人物未必怵他。只是在他分管的專案上有點糾葛罷了。
“老方,你還不消停啊?”常務副縣長方鴻國坐在書桌前,桌上平鋪著一張很大的畫紙,快趕上桌面大了。
上面標上了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人頭、箭頭、圓圈、山山水水等,不過跟簡筆畫相比,顯得更復雜了一些。甚至可以說是亂七八糟的鬼畫符。
不曉得的人肯定會認為老方同志太沒事幹了,閒瑕之餘在練國畫素描,或者說是隨手亂塗邪什麼的。
這個,只有方鴻國的老婆江月玲最清楚老方同志在幹啥了。因為那些人臉上全標註著名字。
那個一臉邋遢的同志豁然就是縣委書記周富德。而臉上略顯稚嫩的自然就是縣長葉凡同志了。
就連老方自個兒都給他自己畫上去了,自然,老方把自己整得是英俊灑脫,一個白麵儒士裝扮了,手中還捏了把逍遙扇子。跟周富德同志的邋遢形象形成了鮮明對明。
其實這圖上的人全是這幅德興,只要跟方鴻國不對付的人,全是醜化方面畫的。像齊歸雲跟方鴻國相當的鐵,那是畫得高大威猛,咋一看上去還真有點將軍相,早就超過其人一個縣武裝部長的形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