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步向賀魯帳中走去,在中途遇見了一臉冰寒的賀魯。
“賀魯,他真的跑了?”劈頭就問。
“嗯!”賀魯沉著臉點了點頭。
“怎麼跑的?”他都那樣了,還能跑?
“點了我的穴道,取了我的藥。”賀魯面無表情。
“他都沒有了功力,怎麼點到你的穴道?”衛子君伸長了脖子,直直看向賀魯。
“他說用一半功力也能打倒我,我就還給他一般的功力,結果他點了我的穴道。”依舊面無表情。
衛子君聞言,差點瘋掉,“你你你……’唇抖了半天,也實在不知說什麼好了,氣得一轉身走了。
望著帳中她焦慮的身影,賀魯萬分懊悔,輕輕走到她的身後,“你覺得我無能嗎?”
衛子君沒有回頭,也沒有出聲。
賀魯一陣黯然,一步步走出去,“我知道我很無能,可是我還想打敗他,因為你我想打敗他。”
“賀魯,你回來。”衛子君抬起玉白的面頰,一絲絢目的清華盪漾開來,面上帶了一絲孩子氣的純真,“我沒有覺得你無能,從來沒有。我只是擔心戰事再起。”
賀魯停住腳步,轉身走了回來,“我要為你打敗他……”伸出雙臂,從身後攬住了她,將頭埋入她的頸項。
“賀魯——”衛子君一聲驚呼,“快放開——”伸手去扳他圍在胸前的手,卻被賀魯一反手握住脈門。
衛子君恕道,“你大膽!”
話落,脖頸遭到了一記啃咬。衛子君抽了口氣,他他他太大膽了。正要發火之際,頭部被禁錮,賀魯居然覆在她的頸項上,異常賣力地舔咬啃噬起來。
一陣陣酥癢傳來,衛子君氣得瞪眼,“賀魯,你你竟敢觸犯君顏,你你要被砍頭。”
賀魯喘著氣道:“這是還給你的,上次你將我的脖子咬紅了。”
“怎……怎么會,我怎麼會咬你的脖子……”衛子君頸部被侵犯,說話都不連貫起來。
“你喝醉那次,我還給你看了那塊槓斑。”賀魯又是一頓啃咬。
“啊?是我嗎?”衛子君茫然。
“不是你是誰?”賀魯更大力地咬了一口。
“那我……我道歉,可是……別……別咬了,你叫我怎么見人啊。”
“上次你也叫我幾日見不得人。我用手足足捂了一整日。”
“啊?”
夏,越來越烈了,大昱軍不知為何,十幾日了,都沒有出戰的跡象,似在等候什么,又似在醞釀什么,讓人的心有絲隱隱的不安。
大昱軍的行為,令到西突厥眾將領議論紛紛。
坐於主帳中的衛子君,靜靜聽著眾將的議論,淡笑不語,如玉的肌膚泛著透明的光澤,墨髮高束,頭頂玉冠,一襲薄綢白衫,風流倜儻,頸部一條超寬大的白狐皮毛圍領幾乎將嘴巴都埋了起來,顯得異常的高貴典雅。
一旁的巴哈邇在拼命搖著一把扇子,累得氣喘吁吁,幾欲暈厥的樣子。
眾臣看著衛子君鼻尖滲出的細汗,同情心頓起,紛紛勸道:“可汗,既然熱,就把那圍領摘了吧。”
“呵呵——不熱,不熱。”衛子君優雅笑道。
只有賀魯一言不發,垂著頭,看不清表情,只見到肩部在拼命的抖動,抖得那把椅子吱吱呀呀的發出響聲,衛子君順著聲音看了過去,深深吸了口氣,繼續彎出一記和善的微笑著看向眾臣,可是眾臣根本看不到她的嘴。
“可汗,您是因為扇扇子才不覺得熱,臣等不戴圍領,就不用扇扇子,也不會覺得熱。’
“啊,是啊。”衛子君側頭,才發覺巴哈邇幾欲暈倒的模樣,“巴哈邇,快下去歇著吧。”
巴哈邇晃了兩晃,千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