纖手輕輕向下滑去,修長的指尖拂過胸前的玫紅,賀魯身軀突的一抖。
他在羞辱他嗎?可是他為何無法反抗?也不想反抗?他甚至。。。。。。甚至。。。。。。喜歡上了這種挑逗。
衛子君斜坐在桶沿,俯下身,對上賀魯的臉。
這是一張絕美的臉,給人的感覺總是那麼潔淨,褐色的眼瞳迷惑地顫動,粉潤的薄唇稜角分明,盈著說不出的性感。
盯著他的嘴唇,慢慢靠近,輕啟朱唇,輕聲呢喃道:“你覺得。。。。。。男人不好嗎?”
望著那張充滿誘惑的臉龐,吐著蘭香的檀口,再也無法忍耐,賀魯一口咬了上去。
突然的被咬,令衛子君猛的瞪大了眼睛,這原本不在她的設計之內啊。愣怔過後,即刻冷靜下來,隨即張開嘴與之啃咬在一起,她定要將他吻得七葷八素方才罷休,她發誓要讓他愛上男人,她要把他培養成一個典型的龍陽君。
水裡的身軀不住顫抖,情不自禁的呻吟由鼻中溢位。
衛子君不甘示弱,嘴上加大力道,手指捻上胸前的草莓。
“嗯。。。。。。”賀魯一陣顫慄的輕哼,控制不住地,雙手纏上了衛子君的頸項肩背,想要把那人拉得更近。
口口聲聲罵她男寵,他就是這樣討厭男人的?衛子君不由輕笑,扒下那環上來的手臂,將臉孔撤離,眼角輕掃桶中,那物已然昂揚。嘴角輕翹,將臉俯向那人的耳邊,“看來,我有能力——將你變成男人。”
可眼前那人,突然抽走的吻,使得他異常空虛,渴求的眼,望向那紅唇,哪裡還聽得到她說了些什麼,滿心滿眼都已被那渴望充滿。
看著那失神的模樣,衛子君知道目的達到,不欲再做糾纏,輕拍衣襟,走向門口。
桶內的人,眼見著將要走出去的背影,失控地輕呼:“別走!”
隨即,像是發覺了什麼,失神愣在當場。
衛子君回頭望了一眼,推門走了出去。。。。。。
雪夜的月,最是明亮,冰冷的天空沒有一絲雲彩,似一塊墨藍的寶石,在月色映照下發出璀璨的光芒,合著積雪的輝光,射入窗欞,讓那床上的人反覆輾轉,無法入眠。
躺在床上的賀魯,瞪著湛亮的一對眸,在黑夜裡不住忽閃,他是怎麼了,居然對一個男人產生了慾望。其實何止是慾望那麼簡單?常常的,他便會想起他,見到他,便有些興奮,他離開,他便覺得空虛,他對別人好,他便莫名生氣,有事沒事的,便會故意去他睡帳處轉悠,企圖不小心碰到他,哪怕他對他口出戲弄,可偏偏,他卻喜歡上了他的戲弄。。。。。。
而那個幹了壞事的人,卻是睡得再踏實不過,從那天起,賀魯再也沒有罵他是男寵。但“妖精”似乎是罵得越發頻繁了。更有甚者,有一次還罵出了狐狸精。
雖然還是不停的罵,但似乎,妖精要比男寵好聽一些。
“迭雲——快跑——”衛子君純粹歡快的笑聲響在原野。
迭雲和劉雲德的到來,讓她突然快樂起來,好似又回到了大昱那段無憂無慮的時光。
後面兩人駕馬急追上來,“你的馬是神駒,叫我們怎麼比,不公平。”
“你們想要,我同可汗要過一匹給你便是,何必這麼酸溜溜。”衛子君撇撇嘴,“那,看到那片林子吧,讓你們先跑過那裡,我再追,如果再輸,可要兌現賭注哦。”
待那兩人被那片林子掩蓋了身影后,衛子君便要策馬追去。
剛剛驅馬向前,卻突見一匹快馬從側邊飛奔而來,馬上的人見到衛子君,突然大叫了一聲:“左賢王——”接著躍下馬跪在衛子君面前。
衛子君有些摸不清狀況。趕緊勒馬停下,那人已匍身上來,泛著哭腔,“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