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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一身邪骨頭,本身就夠招那些東西了,在養貓,肯定對他自己不利了,他應該知道我指的是什麼,因此微微的側了側下巴:“你覺得這裡可以養貓嗎?”
我四處的看了看,門內裡壓著的是五帝錢,牆上掛著黃銅葫蘆,進門時我還看見了掛在門外的八卦鏡,就連貔貅跟文昌塔都有,這麼一看,避邪化煞,從風水到祛邪,到真是講究的很,只是我有一樣不解:“小姑父不是說你住在他那個小區裡住的嗎,你怎麼住在這裡了?”
這就是個面積稍大點的一室一廳,不過臥室比較小,客廳倒是很很寬敞,也許也是從兩室改的,但是我不懂自己家那麼大的地方的幹嘛要住在這裡呢。
“那房子太大,我一個人住不舒服。”他淡淡的回道:“還不去洗臉,你在磨蹭就只能在這住了。”
我撇撇嘴,放下雪莉:“想得美。”剛要轉身去洗手間,兜裡的手機直接響了起來,掏出來看了一眼,是程白澤,這麼晚了他怎麼給我打電話了?隨即想起,對了,他應該是給我回的。
“喂。”
“嬌龍同學,你給我來電話了嗎,我這兩天回南方這邊了,取一些我師父的東西,這才忙完,你有什麼事情要找我啊。”
“喔,我沒事了,那你忙吧。“我應道。
“真是,好不容易盼來你主動給我打個電話我還沒接到,真是遺憾啊,你困了嗎,我還不準備睡覺,要不咱們聊會兒天吧。”
“我要……哎!”
“她準備睡了。”
卓景一把拿過我的手機,對著話筒說了一句,然後直接給我掛了。
“哎!你幹嘛搶我電話啊!”我一臉無語的看著他:“你沒這個權利你知道嗎,我的事情我自己會說!”
話音剛落,手機又響了起來,肯定程白澤那邊也是一頭霧水呢!
“手機給我!”
我有些著急,上去就要拿,卓景的手一背,我的嘴直接就貼上去了,我得強調,是貼。
當時他的眼睛離我只有幾毫米的距離,我在他的瞳孔裡看見了一個驚慌失措外帶蒙圈的自己。
心臟好像被安了一個馬達,以每秒鐘一百八十邁的速度從喉嚨不停的往外衝刺,分分鐘驟停的節奏。
唇下很軟,卓景從牙縫裡擠出了幾個字:“還不準備松嘴嗎……”
我隨即彈開,扭頭想跑,卻一頭撞到了牆上,悶哼了一聲,我蹲下身子半天緩不過來,撞疼是一方面,主要是——害臊加丟人。呆記夾才。
當時腦子裡直接飛出五個字——沒臉活著了。
“黑猴子,我發現你變笨了。”
我沒聽出他這句話是不是有什麼幸災樂禍的成分,但是丟人是肯定的,站起身,我背對著他:“這是個意外!都怪你身體前傾的!否則我碰不到你嘴!”
“你在不好意思什麼,以前你都是主動親我的。”
“那是我小,不懂事,這個不叫親!叫貼!”
我強調了一下,叫我松嘴,你怎麼不松,直接奔去洗手間用力再用力的洗臉,等到臉上的一層皮都要洗掉的時候,我才微微的緩過來,看著鏡子裡的自己,我忽然覺得自己不太正常,對卓景的反應不正常。
我想起小姑父的話,不自覺的搖頭:“不可能的,絕對不可能的,這不是小姑父說的那種感覺。”
“洗完了嗎,我送你去醫院。”
轉過臉,我看著卓景站在洗手間門口含笑的眼,忽然覺得他賺大了,看也看了,貼也貼了,我真的甭活了。
……
去醫院的路上氣氛有些尷尬,或許只是我一個人覺得尷尬,卓景看上去倒是鎮定自若的,為了緩解自己的不適,我故意找了個話題:“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