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方各有責任,中華公司只需要承擔9000萬的賠償就可以了。”
仁娜聽著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結巴道:
“你說多少!?”
“9000萬,已經不多了,如果是正常拍賣,恐怕還不只這個價錢。”那名難秘書官正色道。
蘇懷聽著心裡冷哼一聲,上前來道:
“既然是這樣,那麼我們晚上拍賣完再說吧,這事我們來處理。”
德義親王看到蘇懷出現,頓時後槽牙緊要,額頭上的青筋都鼓起來了,上次蘇懷在京都棋院百年慶典上,讓曰本皇室顏面掃地,讓德義親王深深記住了蘇懷這個人。
“蘇先生,既然你們不打算承擔賠償,那麼我就直找他們就好了。”德義親王漠然道。
仁娜無語道:“你找他們有什麼用?他們都是打工仔,陪得起你這玩意?”
“不需要陪得起,我可以不要他們陪,只要他們求得我原諒就好了。”德義親王說完,看了一眼旁邊的秘書官。
秘書官低聲道:“在我們曰本,做錯了事情,不僅僅要下跪,還要自己扇自己耳光,求得對方諒解。”
那兩名員工一聽,頓時都看了看,悲痛地揚起手,就要朝自臉上扇去,仁娜卻是憤然地過去把他們都拉起來:
“你們瘋了!他們讓你們自己扇耳光你們就扇啊!你們是華夏人,這裡是華夏!!!”兩名員工都是神色尷尬。
那秘書官低聲道:“所以,你要你們中華公司要賠償嗎?”
仁娜聽著頓時滿臉通紅,望著德義親王道:“親王,你刁難這些打工仔算什麼本事,有什麼事情衝我來。”
此時蘇懷正在思考該怎麼處理時,卻見紀巧巧突然眨著俏目,在他耳邊道:
“這兩人我認識,都是王先生的人,文物應該已經被他們調包了。”
蘇懷心裡微微一驚,是外交部的人?紀巧巧顯然知道一些情況。
他仔細一看,這才發現這兩名“員工”雖然神情悲痛,但是眼神悄然閃爍,似乎在暗中盤算什麼,並不畏懼日本親王的刁難。
蘇懷頓時是明白了,對方想趁著這次拍賣會炒高文物價格,華夏政府方面,雖不方便出面處理,但是暗中已經在動手了,趁著這次拍賣會把一些文物“拿”回來。
只是這兩位掉包時,出了意外,被對方發現,索性把贗品砸碎了,寧願自己背這個責任,也要把真文物調走,反正他們也陪不起。
那名男員工看蘇懷目光看向這邊,似乎也察覺到了什麼,趕緊大聲道;
“蘇老師不用管我們,這次是我們的失誤,親王要我們做什麼我們都願意,不關中華公司的事。”
蘇懷原本還有些猶豫,一聽這話,卻是哈哈大笑起來,轉頭對德義親王道:
“德義,這兩個人我保了,你要陪錢,等到拍賣會之後,衡量你的古董價值,我自然會賠,你讓他們走吧。”
德義親王神色一冷:“蘇先生,你未免太自大了吧,我憑什麼要等到晚上的拍賣會,何況曰本皇室的收藏品,能用金錢衡量嗎?我今天偏要他們自己扇自己耳光在說,這些人不懲罰,永遠都不知道自己犯了何種嚴重的錯誤。”
“要是我不讓呢?”蘇懷淡淡地道,現場氣溫頓時冷了下來。
雖然德義親王身份特殊,但這裡是華夏金陵,德義要是敢折辱華夏國民,蘇聖人振臂一呼,溪湖這麼多華夏民眾,萬一引發公憤,德義親王恐怕就回不去曰本了。
“怎麼?你是在威脅我嗎?”德義親王張大了嘴巴,他從來沒有見過這麼狂妄的人,旁邊的秘書官卻扯了扯他的衣袖,示意不要亂來。
今天元宵節,溪湖景區附近有數十萬華夏民眾,要是真鬧出大事來,只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