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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連番轟炸。李信有中預感,所為接風酒宴只怕志不在酒肉,而在他李信其人。

果然,不多時,張方嚴緩緩說道:“聽說前幾日南京大火,不知損失幾何?老夫雖忝為浙直總督,卻因江北軍務纏身,不得親往查探,甚為憂心哪。”

李信端起面前滿滿的酒碗再次一飲而盡,然後抬袖子抹了一把油汪汪的嘴巴,又極為享受的砸吧了一下嘴。吳禎面對這等粗鄙行為,皺眉不止,又不能出言訓斥,只耐著性子等著他與張方嚴的對話。

“拖閣老的福,只筋子巷燒沒了大半,於全城卻無大礙。”

李信說的輕描淡寫,其中兇險,只要做過一任父母官的都可猜得出一二,尤其像南京這種南方大城,城內民宅房舍鱗次交疊,一旦火勢大起,控制不及便會蔓及全城。

但南京失火併非今日所言主旨,吳禎顯然對張方嚴的慢節奏開場白有些不滿和急躁,便清了清嗓子,單刀直入:“天下不太平,留都失火且不算,連今上聖旨都被流賊野寇劫掠了去,實在是我輩臣子之奇恥大辱啊!”

只是此話說者無意,聽者有心。何騰蛟現在雖然被張方嚴以公文調至揚州任淮揚兵備道,但他畢竟曾為濟西兵備道,傳旨天使被害的濟寧正在其轄境之內。奇恥大辱之言,使何騰蛟大有愧意。

吳禎好像全然沒注意到何騰蛟的尷尬表情,又繼續追問李信,“不知鎮虜侯對此如何看啊?”沒等李信回答,便又不陰不陽的補充了一句:“此事眾說紛紜,不知鎮虜侯以為哪一種說法靠譜一些啊?”

李信情知吳禎這是有意刁難,又看了一眼張方嚴,心道此一問只怕絕非張方嚴所願,便將一塊牛肉塞入口中,含糊不清道:“傳言不可信,為官者須以實證為根本,如果也學著那些鄉野莽夫以訛傳訛,豈不是愧對了皇恩,愧對了這一身的官服與烏紗?”

言罷,又是一碗酒進了肚腹之中。

吳禎想要直擊李信要害,卻不想被李信夾槍帶棒的給罵了回來,還直把他比作鄉野莽夫,說他罔顧聖恩,愧對頭上烏紗,這對一個自詡忠君文臣,的確是難以言說的侮辱了。

對此,吳禎那肯輕易吃了虧去,正待反唇相譏,卻聽張方嚴道:“捕風捉影的事,的確做不得數,這一點老夫贊同鎮虜侯的說法。摒棄謠言,穩定大局,才是當務之首要!”

直到此時,張方嚴才抬眼直視著李信:“不知鎮虜侯以為然否?”

“閣老金玉良言,自是以穩定大局為當務之急!”

張方嚴對李信的回答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即又嘆了口氣。

“多事之秋,又雪上加霜,為人臣者不能為主上分憂,實在無顏以對。今次大運河斷了,流賊肆虐于山東齊魯之地,老夫曾派人做試探攻擊,均慘敗而回,不知鎮虜侯可有應對良策?”

李信亦直視著張方嚴,打算從他的眼睛裡看出他的真正目的。只不過那雙渾濁的眼睛裡,卻有著太多的內容,一時間竟難以分辨,哪個是為真,哪個又是虛張聲勢。但總歸不能順著張方嚴的話說下去,便對了。

此時的李信肉以吃足,便再喝了一碗酒來解渴,只是這種未經發酵的米酒卻是沒甚勁道,直與喝水一般。

“依閣老所言,當務之急乃是恢復南北交通,不知李信說的可對?”

張方嚴點頭。李信繼續道:“流賊勢大,並非一日可剿,但南北交通又一日不可斷,既然如此何不以海路取代運河?如此可解燃眉之急。”

李信的說法的確出乎張方嚴意料之外,他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眼前打著飽嗝的將軍,暗暗思量著,以海路暫時取代河運或許真是一個不錯的應急之法。但他今日誌不在此,自然不能任由李信將話題扯遠。

“山東乃朝廷勾連南北之要地,不可久留賊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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