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闖關東的嗎?當時不知道哪來一個義|和|團的人,那人在東北紮根了,此後他的後人就傳承了他的飛刀技術!而云中笑,聽說就是那人的後代。”楊百川說道。
“這樣啊。”王宸點頭,沉默了下來。
“不過說起雲中笑的飛刀,那可真是一絕,七八十米開外的兔子,他說扎眼睛,就絕對不會扎到脖子,說扎脖子,就絕對不會扎到眼睛!那準頭和力道,比手槍都綽綽有餘啊!”楊百川繼續說道。
“是麼?那倒真想和他切磋一下飛刀了。”王宸輕輕一笑,他也會玩飛刀,那還是小時候他爺爺和張爺爺教的。
說到這裡,王宸望向零,緊接著說道:“不過說起飛刀來,應該你是行家了吧?”
“西方和東方的方式不同,對於你們東方的飛刀,我也見過很多,但能入我眼的,著實不多。”零輕聲說道。
“這兄弟是玩飛刀的?”楊百川瞥了零一眼,對著王宸問道。
“和飛刀差不多,不過他那除了可以投擲,還可以當其他的用。”王宸隨口說道。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當天晚上,飛機在東北黑龍江降落。
……
黑龍江的一處村落,一戶農家院裡,五個東北漢子正在喝酒,桌面上擺著野味,這些野味都是純天然的,還未走進院落,便可以嗅到那遠飄數里的肉香。
“雲哥,我最喜歡冬天了,你知道為啥不?”一名大漢對著坐在中間的一名壯漢問道。
坐在中間的壯漢一米九的個子,濃眉大眼,虎背熊腰,腰間掛著數把飛刀,此人不是別人,正是東北探花雲中笑。
“為啥?”雲中笑撕下一隻野山跳的腿,大口撕咬著。
“這一到冬天,雲哥你就出去打獵,俺們兄弟也跟著享福,天天吃肉,能不喜歡嗎?”那名漢子說道。
“就你小子會說話。”雲中笑笑了笑,拍了一下那漢子的肩膀。
“對了雲哥,你不是說今天有客人嗎?咋還不見人呢?兄弟們這光吃肉,不喝酒,不行啊!快憋死了都!”另一名漢子對著雲中笑問道。
“急啥,等會兒就來了。”雲中笑說道。
“這來的啥人啊?竟然能讓雲哥你親自接待?”一名漢子問道。
“你們不是一直好奇廣東進士,陝西舉人,江蘇秀才嗎?今天你們就可以看到!”雲中笑說道。
“好奇歸好奇,但他們三個終究是下三甲,雲哥你可是上三甲的探花,和雲哥比起來,那幾個見不見的無所謂。”一名漢子拍馬屁道。
“少拍我馬屁,我這麼和你說吧,這上三甲也好,下三甲也罷,個人的能力再強都沒用,幾年前我練的時候,還不明白這個道理,但最後還是被人給救了一命!”
雲中笑說到這裡,眸中閃爍回憶,緊接著說道:“說實話,我知道他們三個來這到底幹什麼來了,如果不是因為我欠嶽武穆一個人情,我指定不會見他們!”
話語落下,一名大漢輕聲說道:“難道說,這裡面有前段時間雲哥說起過的那個人?”
“對,雖然他是老爺子親自指定的人,但我對這局勢真沒什麼興趣!”雲中笑點頭說道。
“雲哥,這可是建功立業的好機會啊!”一名大漢說道。
“切,建功立業?”雲中笑不屑的一笑,說道:“就算成了那洪門門主又如何?哪有咱們兄弟在這裡生著火爐,吃著肉,大碗喝酒舒服?”
“雲哥這話說的在理。”話語落下,幾名大漢齊齊點頭。
“哎呦喂,這大老遠的就聞到肉香了,剛好,這趕了一天路,還沒吃飯呢。”這時候,楊百川的聲音響起,然後王宸等人進入了院子,大步朝著亮燈的房間走來。
“來了。”雲中笑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