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漁民見怪不怪的拍著自己女兒的頭說到:“丫頭,你可看好了,這些人都是從慶國來的,慶國啊很冷的,有的山常年冰雪覆蓋,這幾個月是慶國最冷的時候,這些人從慶國來的時候呢穿的是厚厚的棉衣,而到了夏國就換成薄薄的單衫了,他們把換下來的衣服放到行囊裡,所以行囊就那麼大了!”
小女孩滿臉崇拜的對著漁民說道:“哦,我知道了,娘,懂得真多啊!你好厲害哦!”
漁民笑著拉著自己的女兒上了船,往遠去劃去,所以沒有看見例外的一行人慢慢的從船上走下來,這六個人只帶了一個小小的包袱……
呃,這就是我們這六人組了,厚厚的棉服早送人了,葉影北背的包袱裡是我所有的個人財產,我第一個走下船,腳踏實地的感覺真好,現在我是非常期盼飛機能早日出現,省得每次一坐船就是一兩個月,害得不會游泳的我成天提心吊膽的期盼著不要發生海難,這種不安的狀態直接導致了我克服了生性懶惰的毛病用這兩個月的時間把穆炎給我的內力全部吸收,不過,由於這股強大真氣的存在使我的眼珠顏色變成了梅紅色,遇到一些好奇的人問我眼睛為什麼是這種顏色的時候,我總是千篇一律的回答我是從一個地處偏遠部落——波斯來的。
下了船就是中午了,問清楚了離我們最近的飯鋪後,一行人很快的就趕到了目的地,這是一個雖然不是很大但還算整潔的飯鋪,我們進去後,要了靠窗的位子,點了幾個小菜,無聊的聽著在我們旁邊吃飯的三個漁民的聊天內容。
漁民甲問道:“丁大姐,你說現在這山賊這膽子可真夠大的了,連朝廷欽犯的押解隊伍都敢劫!”
漁民乙點點頭:“誰說不是呢!搶的那可是叫狠啊!押送欽犯的那十來個官兵的衣服全都被扒光了,據說她們足足走了十來天才到了我們魚則港,你沒看見,那十來個光屁 股的女人用草葉擋著下邊排成一排往縣衙走去,街上看熱鬧的人可多了去了!哈哈哈哈!每次想到那情形我就笑得合不攏嘴!”
漁民丙也一邊笑一邊說道:“誰說不是呢!不過要我說也是她們幾個活該,金山寨的人這次劫得好!趙將軍多好的人,被判成個通敵賣國的大惡人,這才沒幾天就定罪了,還說什麼聖恩浩蕩,發配邊疆做苦力,我看啊,一定是怕以後打起仗來沒人,當官的給自己留後路呢……”
楊墨竹聽到這手裡的杯子無措的滑下,幸虧我眼明手快的接住,把杯子放到桌子上,伸手撫著墨竹的後背,然後甩給飄絮一個眼神,飄絮點點頭伸手就點了季文夕的啞穴。
與此同時,漁民乙立即伸手把漁民丙的嘴巴捂住,很小心的看了我們這邊一眼,才小聲的說道:“你活得不耐煩了?這些話你自己心裡明白就行了,千萬不要說出來,不然的話你連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只見漁民甲偷偷的看了我們幾個一眼,然後大咧咧的說道:“丁大姐,沒事的,這些人一看就是外地人,你別老是活的那麼小心,累不累啊?到頭來誰不是兩眼一閉,雙腿一蹬啊!你想開點!”
漁民乙瞪了漁民甲一眼,把放在別人嘴上的手拿開,語重心長地說道:“老姐姐我比你們年長几年,見得事情也多了去了!哎!老姐姐我不會害你們的!”
剩下的兩人憨厚的笑著點頭稱是,也就不再提這個話題談起別的無關的事情來……
這頓飯是吃的味同嚼蠟,楊墨竹就沒有動筷,一心想著趙將軍的事,季文夕也出奇的安靜,解了他的穴道後也沒有大吵大嚷,有一下沒一下的捅著眼前的飯菜,穆炎好則是奇的看著我們,我嘆了口氣,早早的結了帳,引著一堆人到了岸邊無人的地方。
楊墨竹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樣抓著我的胳膊說:“閒,將軍她,落到山賊的手裡,不會出事吧?怎麼會變成這樣啊?我走的時候將軍還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