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薛琴發現我在看她,連忙扭過頭去,閉著眼睛,低聲地說:“哥,你是不是還想?”
這句話的含義再清楚不過,但我還是怕她說想就到妞那邊去,於是回答到:“是啊,這麼漂亮的老婆睡在旁邊,怎麼會不想呢?”
薛琴只是擺動了一下腰肢,不再說什麼。
現在就是豬也知道該做什麼了,我褪去她最後防線的時候,感覺到小褲衩溼潤了一片,都說女人的情慾按鈕不一樣,難道薛琴的按鈕就是她那通紅的花蕊?要不然今天走路都覺得吃力的她,不到情緒非常高漲,也不會主動提出來的。
我翻身而上,薛琴帶著期望和害怕的神情說:“你輕點,那裡還很疼呢。”
我忽然想起用對妞的方法來,說說話讓她放鬆:“嗯,我知道,你看,妞一點也沒說錯,爹要Cao……哦,不對,姶姶要Cao爹呢。”
薛琴聽了也不由得笑了,說了一句:“沒正經。”
伴隨著她的笑聲,我很紳士、很溫柔、輕輕款款地滑入她的體內……
第二十四章
秋的天,像一望無際的平靜的碧海,天空發出柔和的光輝,澄清又縹緲。秋的雨,也是那麼透明,透明得像空靈的水晶,明淨的美玉,秋的霧,像輕紗,像煙嵐,像雲彩,浮去飄來,身臨其中,讓人覺得出幽入明,秋的風,如流水,似芭蕾,時而急切,時而舒緩。
今年的春天沒有蘊育什麼美好的希望,但秋天的收穫確是碩果累累,看到屋裡閃動的薛琴和妞兩個身影,使得我看什麼都是那麼美好。
有了豐收的果實,當然就應該盡情地享受。
晚秋和去年一樣,等到鄉政府喧鬧一陣以後,又開始了沉寂,也就預示了今年沒有什麼忙的了。我呢,也和去年一樣,乾脆連辦公室也不去了,工作只有偶爾寫寫報告啦總結啦什麼的,無非是一些堆文砌字的事情,也沒有什麼實際內容,乾脆都帶回家寫。
薛琴在我這裡盡情地展示她的勤快和能幹,床上疊的整整齊齊,地上掃得乾乾淨淨,桌上的飯菜總是變著離奇的花樣,讓人的胃口大開
妞在薛琴接過那些繁瑣的家務以後,一心一意地管理生意上的事,加上人又機靈,嘴又甜,慢慢成了生意的一把好手。
家裡最閒的人就是我,家務薛琴從來不要我插手,說男人在家做家務會有人笑話的,不光要笑我,還要笑她沒用。生意上的事我不想插手,就是妞記的帳我也要她交給薛琴,一來也顯出薛琴在這個家的女主人位置,二來我也有意讓妞和薛琴多多鍛鍊,希望她們有獨立做生意的能力。我好歹算一個國家幹部,小打小鬧沒什麼問題,真的要把生意做大,還是要以薛琴的名義才比較好,對妞我還有更深的想法,萬一以後找不到像表姐說的那種“善良的人家”,乾脆就讓她到外面的世界去闖蕩。因此,進貨的時候也帶著她和薛琴一塊去,讓她們熟悉做生意的方方面面。
我又教妞認字算數,或者給她講一些歷史、地理等方面的基本常識,不管以後是什麼樣的結局,多一些文化知識肯定是有好處的,妞也聰明好學,按她現在的速度,估計兩年後大致能達到一個初中左右的文化水準。
閒暇的時候當然是襲擊薛琴,在她彎腰掃地的時候去擰一把她的屁股,直身做飯的時候戳一下她的胸,也從不避諱妞就在旁邊,常常惹得薛琴毫不含糊地揚起起手裡的掃帚或者鍋鏟滿屋追趕,作勢要打,妞在一邊拍手大笑,歡呼雀躍。這樣的情景,這樣的生活,又怎麼能叫人不如醉如痴?
一天中午吃過飯,我搬個凳子坐在屋場,一邊享受著溫暖的陽光,一邊和薛琴說著講不完的情話。
表姐來了,居然也帶著一個包袱。
不要是雞蛋啊,我暗暗地想。枝枝在這裡的時候,雞蛋真的吃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