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常的坐回他身邊,絲毫不見半絲懊惱彷彿一切讚美是真由心生一般。
如若是旁人家的女眷恐怕見到這種場合立即惱著就離席了,可葉雲水卻看不出半點兒不悅之色,倒是讓在座的男人們都多了幾分驚詫。
葉雲水對此不以為然,不過是跟一群男人面前吃酒聊天而已,她好歹是個現代人的靈魂,骨子裡就沒有那不合規矩的意識,秦穆戎都允了,她還怕個什麼勁兒?何況加上秦穆戎與她自己這一屋子不過是十來個人而已……不過葉雲水隱約感覺到秦中嶽邀秦穆戎來,恐怕是打算要往他身邊塞女人……祁善看著沈無名瞪大的眼睛,絲毫不覺有什麼稀奇,上一次他可是親眼見識到葉雲水與秦中嶽的交鋒。那股子狠辣的勁兒不是一般女人能有的,也就是那日蒼白無色倔強的面孔讓他記憶猶新……秦穆戎將那杯酒一飲而盡,“太子殿下雅興正濃,本不應提掃興的事……”
“既是不應提,那就別提了!稍後還有好看的歌舞,陪本宮一塊樂呵樂呵,上一次還讓小弟妹燙傷了手,本宮理應賠個不是,今兒祁善生辰,索性就借這個機會,補償小弟妹一番!”秦中嶽打斷了秦穆戎的話,顯然是不允他先走。
秦穆戎撂下酒杯不提,臉上不悅之色更濃。
秦中嶽故作未見,拍了拍巴掌,鑼鼓笙響起,一群身著舞服的十一六個舞姬隨著音樂聲翩翩起舞,羅裙飄搖、長袖如織、趨步生姿、異彩紛呈,各個都是都是風姿搖曳的美人,舞起來連葉雲水都看得嘖嘖有味,男人們真會享福啊!
秦中嶽的目光不時的瞟過秦穆戎,亦或穿過他瞧向他身後的人兒,雖然只能瞧見她半面的臉,可她那犀利的目光和帶著倔強的笑卻給秦中嶽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祁善沒什麼心思看歌舞。目光不時的在秦中嶽與秦穆戎之間徘徊,顯然他發現了秦中嶽並非只是在看秦穆戎一人,心中猛的一沉,他不知秦中嶽真挑釁的說出他預謀的事,葉雲水這個倔強的性子會是什麼反應。
各人有各人的心思,真正欣賞歌舞的人恐怕只有葉雲水一人……一曲歌舞完畢,秦中嶽則是喊賞道:“賞!”
領舞的女人邁著碎步款款而來叩謝賞賜,秦中嶽的目光一轉,“小弟妹覺得她的姿色如何?”
葉雲水點了點頭,“很美。”
“既是小弟妹如此看重她,那本宮就將她賞了你做個丫鬟如何?”秦中嶽此言一出。滿屋驚詫聲響起,秦穆戎的怒意雖是多了一分,可他卻將目光投向了葉雲水。
葉雲水心知秦穆戎幾人早就知道秦中嶽今晚要耍什丵麼花樣,秦穆戎帶她來無非是想借她的手讓秦中嶽滅了往王府塞人的心思。
在座的所有人,無人不知秦中嶽說是給葉雲水送丫鬟,其實是在給秦穆戎屋裡頭送女人,剛剛那客套話不過是個說辭而已!
如今只瞧著葉雲水會如何應答了……見眾人都瞧著她,葉雲水則是笑了,“太子殿下厚愛婢妾不敢不從,只是這一個太少了,不如後面那十五個都送了婢妾,您可捨得?”
葉雲水的話讓沈無名一口酒噴了出去,咳嗽不止,可那瞪圓了的目光卻似是在詢問著別人他是否出現幻聽?
祁善挑眉苦笑,其他人各個面露驚詫,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瞧著秦穆戎,這女人是真傻還是假傻?一次收十六個?
秦中嶽好似被噎著了似的,愣了半天沒說話。
葉雲水拽拽秦穆戎的袖子,“爺,婢妾唐突了,太子殿下是不是捨不得了?”
秦穆戎繃著的臉緩和了半分,輕聲的斥道:“沒規矩!這十六個舞姬乃是國舅大人特意孝敬太子殿下的,還不給太子殿下賠罪?”
葉雲水說著就要起身,秦中嶽才算是反應過來,連忙擺手,“罷了罷了!”
秦中嶽剛剛驚的半晌沒說出